道理是有的，但宋小凡怎么可能去杀人？他是谁？他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哥们。虽然他有时候说话狡猾得很，但还不至于去行凶杀人！

程飞知道此前刑警一直在查宋小凡，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坦白了哥们的事情，颇有些无奈感。

后者无奈一笑，“阿姨，您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知道对方的想法，不禁有些尴尬。

“程飞，怎么又是你来看我？”王女士有点惊喜，把他带到了沙发前坐下。

“王阿姨，小凡在哪里？你知道吗？”程飞笑不出来。

于是他随便撒个谎，“我手机从高空掉进桥底了，换了新号码又记不住哥们的号码。所以，我……”

“是你说宋小凡怀疑过我的，你是他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程飞站起身来怒斥。

程飞突然感觉全身发冷。

此话一出就让王女士想到了程飞做过的那种事，脸色黑了下来。

大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终于开口：“难道你换新手机后都不上网？”

程飞问：“那他母亲还在这里住吗？”

真没想到，一个保安大爷也要管来访人的这等私事了。程飞硬着头皮回答：“我有好半年没见过他了，正好路过这，想进来找他喝一杯。”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看你？你背叛了凡凡，说不定就是因为你的供词，凡凡才成为嫌疑犯的。”做完，王女士扑过去甩了程飞一巴掌。

程飞无语，大爷果真健忘！

“我是宋小凡的哥们，朋友。”

王女士也没有好脸色，指着门外说道：“滚，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很少，怎么了？”程飞的心是越来越虚了。

“我？”程飞不敢坦白自己去坐牢的事，但是面对大爷咄咄逼人的目光，又不能回避。

“有七八个月了吧？”大爷记不清了。

难道宋小凡一直都知道他窥伺他寻找金子的事情？但是他宋小凡不仅没表现出来，反而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程飞不自觉地抱住了双肩，感觉更冷了。

“你来找他干什么？”

大爷点头。

“我能不能上去看她？”

“别说了，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人。我们家凡凡真是看错你了，怪不得他怀疑你目的不纯。真可笑，当时我还劝他别多想，没想到如今真是预言成真了。”王女士桀桀笑着，笑声回荡在客厅里，多么像一只午夜女鬼的尖嗓子。

程飞飞快地走出了这个门口和这个小区。

就去他和宋小凡一起去过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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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