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切没有破坏过的迹象,所有东西完好无损。不过,床边好像有凌乱的脚印,难道床底有异常?
小冯一看,“可两把锁锁着,门板也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那个人哪来的钥匙?”
“行,不算太贵。”她接过东西。
这话非常有理,但如此一来,小冯就更不懂了。
小冯说:“那我来照顾阿黄。”
“不会吧?有这间屋钥匙的人除了王女士就是宋小凡了,他——”小冯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小冯的帮助下,老孙连夜回了老宅。
“阿黄是老警犬,它属于所有人,并不只属于我一个。”小冯一本正经地回答。
“谁知道?住院的人是谁?”
但其实这两把锁都是很传统的锁头,那人有开锁技术的话,进屋没有任何问题。
她说:“可能有人要进去找东西,或者藏东西。”
在人民医院取出CT结果后,她详细询问过病人被阿黄咬过的伤口大小。医生说:“被咬掉的肉有鸡蛋大,小腿伤口也深可见骨。”
小冯不解,“不就一个破烂宅子吗?有什么可看的?”
她沉着脸,“哦,我可怜的阿黄!”说完,温柔地抚摸着阿黄的头,阿黄小声回应:“嗷呜!”
小冯“啧”一声,“半天过去,你这说了等于白说。”
“打开门看看,不就知道?”老孙说。
“不是我的狗。”
他们去看房,刚踏进出租屋的门,老孙忽然摇头,“不,我现在还不能住这里。”
老孙挑眉,“怎么,你也觉得我老了?这点事我都干不动了吗?”
“阿黄得做手术,治疗过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兽医院换药。”医生又说道。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我得回老宅。”
“不不不!”老孙摆摆手,“现在都已经晚上了,重伤的人早就治疗完毕了。如果真的是宋小凡,童哥早就迫不及待给我们打电话了!”
“什么东西?”
“我又不是神仙,怎能先知呢?”老孙无奈地摊开手。
“没污染,比肉强多了。”她笑笑。
老孙摆摆手,“没事,我暂时留在市区,等阿黄康复再回山里面。”其实她想到的是阿黄咬人只有三种情况,一种是阿黄的生命受到威胁;另一种是阿黄嗅到了曾经熟悉的味道;第三种是以上两者兼而有之。
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小冯,他拼命摇头,又极度渴望答案,“是啊,为什么?”
“你的狗怎么了?”
只不过警察局一年积压下来的悬案多,而阿黄参与过追凶的案子也多。那么,阿黄属于第几种情况?
兽医给阿黄打过麻醉针后,又用钢钉把阿黄那断裂的骨头衔接起来。
顿了会,他忽然大叫一声,“哎呀!不对不对。如果重伤住院的人真是宋小凡,那医生看见之后不可能不告诉童歌。毕竟宋小凡早就被全网通缉了,医生应该见过吧?”
“你想想,为什么有人要闯进老宅?”
老孙也探头进来看,试图把木箱抽出来,可木箱与周围的泥土牢牢粘连在一起,根本分不开。
如果真的是宋小凡,那他回到这间屋子来做什么?
转念一想,他又想到了退休队长的安危,“这么说,您回来就太危险了。不行,我还是带你回市区住。”
“可能有人还闯进了这间屋子。”她碾着碎泥说。
老孙摇头,“不知道。”
他们只能在外面等待。
想起进屋的事,小冯不禁好奇,“你说那人进屋干啥了?”
“怕就怕那人有这间屋的钥匙。”老孙皱眉后,眉心的悬针纹很深。
老孙不再坚持,简单收拾行李就和他回到市区了。
这一夜,重伤的人在医院,打人的人却已经不在古来山了。
感冒了,但是不能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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