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现在，贝尔摩德仍然认为森由罗当时是脑子坏掉了，否则她又怎么会主动拉着琴酒往公安手上撞。无奈被捕和主动送人头，在组织的角度看来完全是两码事。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琴酒在工藤新一身上见过APTX4869的药效，十八岁少女无法通过的通风口，六七岁的小孩子却可以轻松爬出去。

贝尔摩德心里一紧，开口却不动声色：“他被FBI当做普通小孩救走，然后就失踪了。”

“按照常规考虑，是这样没错。”贝尔摩德话锋一转，“但房间里还有一扇供换气使用，以雪莉的体型根本无法通过的通风口……”

他挂断贝尔摩德的电话，拿上伏特加交给他的那摞文件，直奔组织实验室。

贝尔摩德思考了一下，只能认为是森由罗因为被审讯迫害，太想搞死朗姆，干脆铤而走险了。

“没有。”贝尔摩德说，“FBI根本不知道雪莉跑了这件事，他们还以为这次行动完全失败了。”

琴酒眯起眼睛：“她很确定事情会发生？”

琴酒却对此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组织里的这些废物，每次都能突破他的想象力的下限。

又或者，雪莉自己使用和交给组织的并不是完全相同的药物，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要么临床反应数据并不乐观、要么根本没有进行过临床实验。

“这是唯一的可能。”贝尔摩德遗憾道，“按照之前的动物实验数据来看，失败率还是很高的，但雪莉赌赢了。”

琴酒想到这些研究员对实验体的执着：“你之前一直在找的那个跑了的实验体呢？”

“这就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的事了。”贝尔摩德说道，“目前嫌疑最大的是赤井秀一，他有可能因为和宫野明美的私情，向FBI隐瞒雪莉的去向，但不论是我们的人，还是在FBI的线人，都没能发现他身上有任何破绽。”

琴酒瞬间明白贝尔摩德在暗示什么：“APTX4869？”

琴酒作为纯粹的外勤人员，在组织实验室的出现频率不高，但基本所有组织成员，包括研究员，都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叛徒杀手有所耳闻。

在一片研究员们倒吸凉气的惊恐中，琴酒轻而易举找到这处第一次造访的实验室办公室，推开门，直接抬起手中的勃莱塔怼了上去。

“科姆雷。”琴酒问道，“雪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