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翎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南昌越心中微微一滞，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凤翎的步伐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走向了南昌越。

尤其是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让他心中充满了后悔。

他紧紧地握住手指，努力压制住心底涌现的莫名不适感。

“他傻得无可救药，连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都分不清。”

凤翎立即按住他的手，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我不是难过，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在凤翎再次轻笑的时候，他只能愣在原地，看着她平静地说，

“我答应你，只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此结束吧。”

凤翎的目光坚定地锁定在对面的人身上。

凤翎的神情显得异常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这让他心中一紧，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看着凤翎，莫非名低下头，

“抱歉，我不能……不管她。”

他终于向她敞开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真心是可以换来真心的，只是某个傻瓜太傻了……”

“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她的命是宝贵的，难道我就活该被你们利用，被你们伤害吗？”

一条暗红的走廊引领着她走向更加僻静的小径，一直走到尽头。

在皎洁的月光下，南昌越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墨色瞳孔中映出了那个他深深思念的身影。

这不是你的错……

“小心……”

“似乎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最后总是轻易被放弃的那个人总是我。”

“所以，无辜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吗？你明知道她和南昌越的关系，南昌越是不会伤害她的，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就不能放她自由？”

“我曾经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后悔曾经对凤翎所做的一切，更后悔将她逼到了这个境地。

“不是这样的，不是利用，是请求……我知道你恨我，但关于当初的事情，她真的是无辜的……”

“然而，现实却并非总是如此，真心未必能换来真心。你说对吗，魔君？”

凤翎依靠着他的手臂，努力稳住身体。

这就是默认了。

看到她那难过的样子，南昌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

“如果你难过的话，我可以替你去……”

顿了顿，忽然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

凤翎轻轻地笑了笑，但眼中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温暖。

南昌越曾想过放弃，但仅仅是想象都让他痛苦得喘不过气。

凤翎稳定了一下情绪，抬起眼眸看着他，

“我没事了。”

沉默了一会儿，南昌越将凤翎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沙哑地说：

南昌越立刻伸出手，熟练地环住她的腰，将她稳住。

她的语气太过认真，让莫非名感到一丝不安。

“这个傻瓜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感情。即使如此，他还是放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