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姐不在这，提前准备的礼物也就是送不出去了。

宋小冉翻了翻，给了杜清清一袋子威化饼牛轧糖等进口小零食：“清清，这些你拿去吧，给同事分分。这个月我赚钱了，不用跟我客气。”

这新来的同事都是年轻人，送点零食应该是很适宜的。

杜清清和宋小冉熟悉了，也不像当初那么拘谨见外，随手接了过来：“呵呵，我听你哥说啦，现在小冉是小富婆。那我替大家谢谢你啦。”

宋小冉莞尔一笑，这几个星期时间服装摊赚了大概3万多，按37分成这里面有她的1万。

怎么说自己也是万元户了！

宋小冉昨天就跟赵邵康提了1000出来，赚钱固然很爽，但是最爽的还是花钱啊。

宋小冉提着其他礼物上了二楼，右拐往里走。

钱仲凯咽了口吐沫，作为一个月工资加奖金800块，年终分红对标宋文宣的绝对高薪阶层，对于这个数字还是稍微有点震撼地：“那摆摊肯定很辛苦吧。”

后面他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就每天在你宋文宣眼前晃一晃，告诉你我在看着你，你给我好好干活别偷懒。

钱仲凯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要不是顾忌宋小冉的面子，他应该已经将礼物摔地上了。

他输了，被宋文宣挤兑到了闲职，让他主管技术和后勤，核心部门碰都不让碰。

钱仲凯看到礼物皱了皱眉，出人意料地有些不开心，“这是宋文宣让你送过来的？！感谢我那天投票支持他？！他这是在侮辱我！你给我拿回去丢他脸上！”

不像老爸那个有里外间的办公室，钱仲凯的办公室就一间，有一个办公桌，两个沙发。

钱仲凯满意地点点头，刚才的气已经全消了。

“请进。”

“哎！”

宋小冉将提过来的两瓶茅台一条烟放在了桌子上，

越走人气越少，在路过了后勤部门的杂物房后，来到了一件办公室前。

“这些得五百块了吧，爷爷不能收，你快拿回去退了吧，你个小女娃娃赚点钱也不容易！”

这么多年来他不调走，就留在这里喝茶看报，闭门做做理论研究写写论文，一是有点赌气想看看宋文宣怎么个结局，能做到哪一步。

宋小冉有些心虚，看来钱副厂长真被老爸挤兑得不轻啊。

而且越来越年老，当年怨恨也就是越来越少，佩服也就越来越多。

咚咚咚。

斑驳的木门上挂着一个牌子，如今钉子都松了，牌子一脚吊着，另一脚在下面晃啊晃，上面写着：

钱仲凯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眉头紧皱：

此刻钱仲凯正坐在办公桌前手捧茶杯，正在看报，看到是宋小冉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还是很开心的。

钱仲凯地眉毛不是皱了，而是整个飞起来了：“……多多少？”

一着急，宋小冉将实话都说了出来，其实是不咋礼貌的。

还有就是舍不得，对自己奋斗多年的地方，对这厂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厂房每一台机械有了感情。

然后钱仲凯看到礼物生气，听到这不礼貌的话反而气消了大半：

“哦？那他咋说的？”

“……最后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编的吧。”

所以宋文宣恨归恨怨归怨，佩服也是挺佩服的。

“我老爸说你们俩有争执有斗争那都是人民内部斗争，两人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厂子好，只是路线呢有点小分歧。他绝对相信你会支持他，不会让你们俩共同养育的孩子落入觊觎他的坏阿姨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