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情走了。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秦拾月看着手中密阁的令牌,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竟浮现出一个儿时的玩伴身影。
那一年,杏花树下,她被一群街头混混围住,瑟瑟发抖、满眼惶恐。
幸而有人护到她面前:“丫头,别怕。”接着便与人厮打到一起。
“哥哥。”
她声音颤抖。
“是么?”
当时幼年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只知道说一直保护她的人食言了,甚至还暗暗在背地里骂了很久。
秦拾月不知怎么说。
这便是所谓的弱肉强食吧?
有些人身在高位,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
秦拾月往下看了看。
前世看不出顾清欢是白眼狼也就罢了,为什么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人她也认不出来?
想到她之前还各种怀疑花留情的用心,就更难受了:“我竟没认出一位曾经的故人。”
只要还有力气便不会停。
秦镇远说是他们犯了错,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孟润玉见无法阻止,只能是随着她一起走。
“走。”
她问过秦镇远。
她出于愧疚,决定要给花留情这个老板创造点效益,一会儿一定要多输一点。
毕竟她虽然现在有了点银子,可却输不起,浪费一两银子在那里都是会心痛的。
不过理智却将她拉住了。
所以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让花留情无论从相貌到性格都变得截然不同了?
打水漂还能听个响,他的银子是眨眼就没。
“这可是你说的。”
“也不一定。”
想着心脏不由一阵剧痛席卷,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久久无法平静。
这让她不由有些好奇:“今日是什么时情?”
“……”
当靠近之后,她便看到两个浑身伤痕脏兮兮的人在扭打,求生的本能让他们无视着痛苦,只是一个劲拼命往前冲,那个样子竟有点像……她自己。
当看到秦拾月时,顿时笑容灿烂无比:“秦大小姐,你找我所谓何事?”
孟润玉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非常大方的拿出自己的银袋子:“银子我出,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
他会一直在。
直到成年之后,她才知道最后一次见面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这时,孟润玉走了过来:“大小姐,你怎么了?”
她看着满身是伤却笑的灿若星辰的他,忍不住落泪:“你会一直保护我吗?”他们虽然是邻居,可却自幼一起长大,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她已经把他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毕竟别人家来赌场押注,可能都是一步步试着来。
孟润玉则是丢给她了一个牛头面具,自己则是带上了一个马面:“好了,我们牛头马面小组,一起去赌场赢一波!”
秦拾月应了一声。
“嗯。”
“的确很大。”
偏偏秦拾月这个姐姐上来什么也不懂,直接就将筹码往里面一丢。
地下赌场里,一个个都是带着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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