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比前几个真的差远了。”
“啊?”
可秦拾月一个眼神就将她吓得憋了回去:“大小姐,姑爷……姑爷被人打了。”
秦拾月一脸无辜与委屈:“是孟家金矿的事情出什么事情了吗?”
秦拾月将白香茹推开,自己负责搀扶顾清欢:“先别说了,看你一身伤就疼,赶快让景医师给你治治。”
“想得很周到。”
秦拾月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几滴泪水:“你竟然凶我。”她以前从不屑这一套,觉得凡事重拳出击最简单高效。
顾清欢第一次被打,而且还是群殴的,关键他还不能反抗,甚至还要陪着笑脸。
太子甚至都忍不住让人来问原由。
顾清欢一把甩开了秦拾月:“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头脑这么简单,这次的事情只能吃哑巴亏,我被打了也就打了,若是闹大就麻烦了!”
“……”
秦拾月却不给了:“罢了罢了,不管怎么样,能进去就是第一步,我到时候尽量离那个瘟神远一点。”她是真的害怕楚不言,想到就会有种莫名的恐慌。
可顾清欢也不能说,自己骗人不成反被揍吧?
这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真是把人难受坏了……
林逸就拿来了一张任命文书:“大小姐,事情给你办好了。”
“这么快?”
秦拾月学着刚才白香茹的表情,表现的分外心疼:“你可是侯府的女婿,我可以去把事情闹大一点,圣上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秦拾月在往里面走的时候,身后两个守卫小声嘀咕:“你猜这个能活几天,三天行不行?”
接着非常默契的摆手:“没没没,你快进去找楚将军报道吧。”说着便给她让了一条路。
军营内。
顾清欢怎么能问!
秦拾月觉得林逸这番话里最重要的就是你那句:“你说让我跟谁?楚不言?”
“不行,不能让景医师知道。”顾清欢边说边呲了呲牙,口中吐出了一些血水:“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传令下去,谁也不能往外说!”
“我害你?”
她低着头,一脸局促:“我……我是新来的随从。”
“当然,不然你去孟家问问就好了。”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坏人前,那她就是个大大的好人。
当然也不只是这一个夜晚,顾清欢被伤的太重导致好几天都无法上朝,这是一向以勤劳为人设的他从来都没有的。
等到所有人都打累了,才乌泱泱的离开了。
秦拾月身着一身粗布衣裳。
……
秦拾月不得不夸。
“为什么不说?”
“不行。”
活三天?
这是什么意思?
秦拾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秦拾月:路过的亲,投个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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