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相晓桐道，“这样也能对公司内部形成引导，划定的保健品就是圈钱项目，大家想捞钱可以悄悄在保健品上捞，不要去动那些救命药，堵不如疏，围师必阙。”

“也有一个担心是，开个小口子，什么事情都会慢慢走样异化。”宋河挠头，“本来公司任何产品都不能用来捞钱，突然圈定保健品可以捞钱，是否整个公司就会倾向于保健品？”

“科研方向，会变成鼓励科研团队们做保健品，救命药不赚钱，哪个团队想做救命药就处处刁难，申请个实验仪器实验材料，要么找奇怪理由不过，要么拖延或动手脚。”

“生产方向，救命药不铺生产线，保健品大力铺生产线，把救命药厂房的工程款拖一拖，保健品厂房的工程款痛快结清，几次之后建筑商们就都明白了，有选择地接厂房单子。同样的原材料和人手，优先供应保健品，救命药那边拖一拖。”

“招聘的时候大力招保健品方向的科学家，订单班增开保健品内容，营销上重点宣传保健品……”宋河叹气，“随便一想，都能想出一大堆有害变化，而且所有变化都会比较隐蔽，不知不觉整个公司的风气就变了，难以逆转，即便最后叫停保健品捞钱，思维惯性形成了，大家还是会捞，甚至范围扩大，救命药也开始捞。”

“你说的情况，肯定会发生。”相晓桐点头，“但也有办法，既然注重救命药，那就把救命药和保健品绑定。”

“哦？”宋河一怔，表情明显瞬间想到许多。

“古代封侯，有大军功的给个封地，食邑千户万户。”相晓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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