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红姐轻声一笑，靠在沙发上说道：“坐，章都督，我这次来也不是为难你的。只是龙飞的事，真的无法回答？”

“是！”章霖挺直了背脊答道，直接将腰间的匕首抽出，放在桌子上。

宁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红姐笑道：“章都督这又是何必呢，我不过是担心龙飞，想问问他的消息而已，既然不愿意回答就算了。”

章霖刚松一口气，就听到红姐继续说道：“龙飞的事不行，我就换个人问吧，方山，章都督知道这个人吗？”

闻声，章霖全身都绷紧了。

“多谢臧老救女之恩。”章霖咬牙道，双眼盯着桌子上的匕首，翻手就去拿。

红姐右手一拂，那匕首就跟射出的长箭一样，嗡的一声扎入墙壁。

“举手之劳，让章都督前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章都督能转交句话。”红姐笑着，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

站着的臧老上前一步，对着章霖伸出手，微微一笑。

高铁上，龙飞真的是有些受不了刘雪莹的盘问，站着在车门处透透气。

正好洗手间的门打开，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子，背对着龙飞走过去。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很熟悉，但一时间龙飞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什么。

“叔叔，你包还没拿。”进洗手间的小孩拎着背包，探出头来叫道。

前方的身影顿住，小孩连忙跑过去。

龙飞看着站直的身影，直接伸手，小孩踮着脚才把背包放在他的手中，那人连句道谢都没有，拿着背包就走。

“妈，刚才那个叔叔好冷啊，他的手跟冰块一样。”小孩回来后，才跟站在门边的妇女说道。

冷？

龙飞面色一变，连忙朝着车厢跑出，连续跑了三个车厢，都没找到刚才的人。

“你找什么呢？”刘雪莹从后面冒了出来，拍了拍龙飞的肩膀。

龙飞冷声道：“尸体。”

那股味道是用于掩藏尸体腐烂味道的奇香，越浓代表尸体时间越长。要不是那个孩子提醒，龙飞差点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种药物。很难想象，在高铁上居然有尸体混入，而且还在车厢里行走！

龙飞甚至感觉，他的螭吻坠就在附近，也只有螭吻坠才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