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盈神色憔悴，头发凌乱，看起来已经饱受折磨。

顾晟睿皱了下眉头，还没开口，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指着顾晟睿：“对，是他，就是他！他跟姜絮是一伙的！

顾晟睿你就承认吧，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都已经跟警察说了，我有你和姜絮的通话记录，还有姜絮在你那边住过的监控！”

顾晟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沈曼盈，我没招你惹你吧？！你什么意思？”

明明姜絮说过，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沈曼盈居然对所有的事情都知情！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你以为你不老实交代，能够顺利出去？”

沈曼盈反问，“挣扎都是浪费时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

顾晟睿解释：“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做了这个事，我顶多算是知情人，包庇了她。

但是至于杀了张永平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

“你还不想承认，要是没有你帮忙的话，尸体怎么能处理干净？”

沈曼盈继续开口，“你坦白从宽才能宽大处理，怎么还不懂啊！”

顾晟睿完全傻了。

“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真没做过还是假没做过，你想好了再说。”

身后的警察慢条斯理的开口，“需要我找另外一位证人过来吗？”

顾晟睿一脸不解：“谁？”

门再次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脑海中隐约有印象，却不记得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