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昨天……”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令人尴尬的沉默蔓延。

程潇深呼吸一口气，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情绪平静下来，声音稳了很多。

“昨天谢谢你。”她道，“你放心，不会要你负责的，就这样，我先挂了。”

她挂了电话，抱着手臂在阳台上站了几分钟才转身进屋。厨房里，盛姝已经做了一道凉拌菜。

两人简单的吃了晚餐。

程潇收拾厨房，盛姝就泡了茶，两人坐在沙发上，盛姝迫不及待的就问：“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程潇特别的真诚，“你很好，当初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吧。”

盛姝对那些事情真的毫无印象，可是程潇在说那些事的时候，她能知道说的是她。

“我和秦开南呢？”盛姝问了一句，“他对我真的很坏吗？”

程潇沉默了下，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后来对你也很好，可能是想赎罪吧，盛小姐，你心底还爱着他吗？”

“我不知道。”盛姝第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

她是真的不知道，对秦开南，那种恨是真的，可是又不是完全的恨，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人并不舒服。

程潇很能理解盛姝现在的感情，就像是对贺熠，若说心里一点都不恨那是假的，当初在她做那些不合时宜的事情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如果那时候他就出手干预，也许后面的很多事都不会发生。

也许最坏的结果只是她和他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