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阳一番话落下，场中立马便热闹起来。

这些商业大佬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不知道都在猜测着顾阳的目的。

海外市场？

有人心动不已。

但有人却是嗤之以鼻。

心动者自然是在国内具有统治力的企业，譬如在通讯软件市场一家独大的小马，又譬如在网络购物上纵横捭阖的老马。

嗤之以鼻者则是那些目前在国内还没有完成市场占领的企业，他们觉得现在国内商业比起海外还差的太远，现在出海无异于是拿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

小马看着坐在前排不远处的顾剑锋背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本是想起身询问一番，结果没想到却是被人抢占了先机。

老马笑呵呵的看向台上，开口道：“顾处长！我有一个问题。”

顾阳看了看这位在后世叱咤风云，一句话都可以让整个互联网沸腾的商业巨子，笑着点点头道：“马总有什么可以随便问。”

“谢谢顾处。”老马表现的很是谦逊；“顾处！我想知道这是商务部上面领导的意思，还是外贸厅领导的意思？”

这很重要。

在国内做生意或许不需要看外贸厅的脸色，可真要是出海他们还真的不得不顾及外贸厅领导的意见。

没办法，谁让他们身处在一个官本位的体制下呢。

虽然如今不像古时候那般有士农工商的排名，可商人就算是再有钱也不敢和当官的硬刚。

他想知道是商务部还是外贸司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外贸厅的意思他其实可以选择不出海，毕竟现在国内市场还有很大开发程度。

但如果是商务部领导的意思……

就这么说吧！

尤其是老马这种电商平台，商务部就算是他的顶头衙门，敢炸刺不听话分分钟就能让他倾家荡产。

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顾阳却是摇头笑道：“马总误会了，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次宴会是由我们对外贸易处组织的。”

这话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这次宴会和顾阳刚才所说的出海计划和商务部甚至是外贸司没有任何关系。

不少人闻言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老马却是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如他一般陷入沉思的还有不少人，比如小马、老雷、老丁等一系列今后鼎鼎有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