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周斯年有些不确定，抬眼看她：“我多活一年，对你真的那么有用么？”

“也许吧。”

姜玥也给不出肯定的答案：“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总要给我一点机会，为我最一点事情，这样我这些年的人生看起来才不会那么可悲啊。”

姜玥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耸了耸肩站起身走到周斯年面前，朝他伸出手：“周斯年，让我们一起活下去吧。”

周斯年看着姜玥，又看了看她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许久才慢慢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住她：“那你也要向我保证，等你不再爱我的时候，就不要再阻止我，也不要再治疗我，就让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姜玥知道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无非还是抗拒这个世界，但眼见他现在肯不再做傻事，也算是个好的方向。

于是姜玥点头：“我答应你。”

下一秒，周斯年攥着姜玥的手站起身，两个人踉跄的朝着别墅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