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把好好的司天监给架空了。

纪姣姣听了这话，心中了然，卯无时曾经是沐凌鹤的师父，他背叛了先帝，谢璟泽自然会对现任司天监产生嫌隙。

钱柠压低声：“自从皇陵大祭后，太后听不的‘妖’字，那段时间她时常惊梦，有个小宫娥失言提了一嘴先帝的妖阵，就被送去慎刑司打了个半死。”

纪明言啧声：“太后要是那么忌惮皇城妖事，就应该让姣姣去宫内整场驱妖仪式啊，凭姣姣的本事，京城安危一肩扛都没问题。”

钱柠皱眉：“这些话你可不要出去乱说，免得给姣姣招黑。”她虽然年纪小，但比纪明言“懂”的多。

“我怎么招黑，我炫耀姣姣都来不及呢。”

“你就该多去翰林学学纪二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钱柠懒得和纪明言蘑菇，拉起纪姣姣，“我娘想给我姑母求个平安像，咱们去吉祥铺！”

这几天忙着照顾虞非晚和纪臻，都没空出门透透气。

两人才到半路，就看到一车车的泥石往灵石寺方向运去。

“灵石寺打算扩建？”

钱柠点点头：“后山的庙宇年久失修，知礼大师提议兴建三旬塔，这都动工一个多月了呢。”纪姣姣看了看灵石寺方向，再回过头时，车马遮挡的帷布被风吹起一角。

露出底下黑乎乎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