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下来,宋修文将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沈书臣。
青木狐的谋害,沈书秧的下作,幸好有纪姣姣和差不多道长出手相助才化险为夷。沈书臣休养了两日,还是决定去看望沈书秧。
原本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像滩烂泥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忍不住叫人唏嘘。
沈书臣进房没半刻钟,里头乒乒乓乓一顿打砸,紧接着他就被骂了出来。
也是。
现在的沈书秧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兄长。
“现在我废了,你满意了?!”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想看到我就把我扔出去啊,反正沈家是你当家做主!”
沈书臣倒也不气,只是站在房门口看着院里的柳树发呆。
“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受气包?”他温声。
纪姣姣正啃着苹果路过,其实她在不远处的长廊听了好一会儿“怒骂的八卦”。
“受气包倒不算,顶多有点圣父,”她啧声,人家要害他,他倒不计前嫌,“不过,一拳打在棉花上,疼不疼都难受。”
挺有气死人的本质,那试图激怒沈书臣的人因为得不到预期的回应,骂的嗓子都哑了还在努力输出。
“沈书秧与我同岁,小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们两个称兄道弟,插科打诨混了好些年,我自幼身体不好,有时受了欺负,他还为我出过头。”沈书臣回想过往,不由感慨。
后来到了上学堂的年岁,不管是夫子还是家中的奴仆丫鬟,都看人下菜碟,谁都知道庶子永远不可能和嫡子争。
沈书秧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那个人。
渐渐地,他的心境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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