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泽表示:“朕知道父皇当初是为了大晟拥有无可匹敌的死士军队,朕信得过父皇,却信不过谢沅昔。”
所以,御王亲自走一趟。
“那魏国公可有消息?”谢偃又问。
姑苏摇头:“自从五日前国公爷带着人马离开府邸,一切行踪都销声匿迹了。”
“没有消息就是故意隐瞒,本王人在长留,他们倒是提防起来了。”谢偃指尖叩击着桌案,“去查查他在三营的得意门生,但凡有一丁点的不轨动静,直接让云麾卫拦下。”
“是。”姑苏正要离开,又退回来指着床上的死人,“沅嘉公主要是知道她的人死了,恐怕会对王爷不利。”“谢沅昔等不了,”谢偃摩梭着那枚银针,“她走第一步,本王就帮她走第二步。”
将计就计。
谢沅昔的宴席酒过三巡才慢慢散去。
魏珩听着小奴婢的来报——
御王房中“热闹”的很,床榻桌椅乒乓未停,好半响才没了动静。
他兴味道:“幼娘真有些本事,看来再自诩深情专一的男人,也驾不住骨子里的意乱情迷,不知纪姣姣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当我拿幼娘和纪姣姣堵一口气?”谢沅昔掂量着手中酒盏,斜睨他一眼,“我为的,是你我的将来。长留虽是我的地盘,可没有兵马怎么叫封地,充其量不过是替别人养着一方水土罢了,偏偏我这个人,不爱吃亏。”
封疆大吏也好,皇亲国戚也罢,兵马才是硬道理。她饮尽杯中酒:“武陵等地的货物已经准备就绪,严蛩手上的过几日便到,届时咱们就借皇叔的御令调出州营兵马,用阴阳草将他们取而代之,整个长留才真正是我的天下!”
酒桌上的野心,昭然若揭。
魏珩蹙眉:“御王怎会将令牌交托给你?”
谢沅昔丢弃酒杯,朗声笑道:“只要他死了,令牌自然归你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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