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玉檀笑了笑，声音很温柔，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玉檀："  十四爷，我没事的"

玉檀："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胤祯闷闷的“嗯”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低声说道。

十四阿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胤祯沉默了片刻，才低下头看着玉檀的眼睛，强忍着泪意问道。

十四阿哥："  玉檀"

十四阿哥："  你，你喜欢皇阿玛吗"

十四阿哥："  你是真心想当皇阿玛的嫔妃的吗"

玉檀怔了怔，想起了康熙，脸上就泛起柔和的笑意，心口怦然跳动，她轻轻点了点头。

玉檀："  对"玉檀："  万岁爷对我很好"

玉檀："  我喜欢他"

胤祯几乎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那我呢？”，可是他忍住了，现在再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他跟玉檀已经没有可能了。

他扬起脸，用力眨了眨眼睛，憋回去那热烫的温度。

复又低下头看着她的头顶，咧开嘴笑了笑。

这样也好，皇阿玛如今对玉檀很好，而他也会在一旁看着她幸福。如果皇阿玛有朝一日辜负了玉檀，那他拼着让皇阿玛杀了他，也要把玉檀带走。

少年的心思如此纯净澄澈，让人深感怀慰。

但也只能发出一声叹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