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常客，莫云山每次都会邀请他，可他并不是每次都参加。莫云山和他很聊得来，称兄道弟的。其实我也挺喜欢他来的，那个男人，同样很特别。”

“黄婷婷，你一定要说这些话吗？”

顾明忍不住询问道。

他看得出来，黄婷婷是故意这么说，是在故意作践自己。

“我只是一个以当事人的视角在说话。顾警官，您听着不舒服吗？”

“还好，您继续吧。这张枫有什么特别的？”顾明淡淡道。

听不进去又能够如何，难道还能让宋晚晴闭嘴吗？

“顾警官，你好像对张枫很感兴趣。”宋晚晴玩味道。

“我对任何一个人都感兴趣。”

顾明肯定的回应。

“这张枫，来头不小。不过，却和其他大少不同，没那么多爱好，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更不会挥霍。只是偶尔来玩一玩，放纵一下。”

“等等，你说这张枫来头不小？”顾明叫停了宋晚晴。

他之前本以为张枫只是个小职员，是被推出来的。

“这么说吧，张枫的身价，比莫云山高了十倍不止。具体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更想不明白，他这样的人物，为何偏偏要做一个小职员。”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人很特别了。”

这张枫是什么来头，得好好查查。

不，宋晚晴应该已经查到了什么，才下命令的。都在体制内，想要了解张枫的背景不难。更何况，财务那边的老大，还是宋晚晴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