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们是胜利者，拿掉了不少对手，可这过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多么艰险。

别的不说，如果他不是早年间的诸多努力，训练身体，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陈瀚一直盯着顾明，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顾明说谎。

顾明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知道太多，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顾明，你既然还叫我一声陈局，那我也奉劝你，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摔得粉身碎骨。”

“多谢陈局提醒，那么我也想问一句，陈局就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吗？”顾明反问。

陈瀚沉默了片刻，询问道：“可以给我一根烟吗？我的烟在车上。”

顾明掏出烟火，递了过去。

陈瀚默默的吸了很久，许久才感叹道：“时代变了。”

“是啊，时代变了，一切都在变好。陈局，你觉得人心变了吗？”

陈瀚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明：“人心一直都在变。在我们那个年代，警察也被称为带着制服的痞子，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其实在部队里面也是一样。”

一群练拳脚，练身手的人，若是身上没有点痞味，那才奇怪呢。

“所以，这不是贬义词。我也从未觉得这是贬义词，甚至还很喜欢这样的称呼。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穿上制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感觉我就和街边的那些小混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可以用手里的棍子去打他们，而他们不敢还手。”

陈瀚说到这里，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王耀辰。

“小子，你混过吗？若是警察打你，你敢还手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敢乱动，我就会打你。”王耀辰晃了晃手里的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