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和路人你来我往，无非就是想用这办法证明她对外宣传不假。

章秋怡这人虽然卑鄙无耻，可和她是死对头，蛋糕店的生意再不好也要死扛着，突然更换供应商岂不是自认为向她低头认输？

章秋怡死要面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可能！

“你看到过这家供应商来过吗？”

看了看方婷，章含月试探性问道。

“没有啊，我以前在这里工作的时……”

方婷话音戛然而止，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她以前一直都说自己和章秋怡没关系，这会是不打自招了！

她这心跳一时间也开始加速。

完了！

“刚才汽车经过，声音好大，你说什么？”

章含月故意当做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方婷是个灵活人，内心庆幸没露馅，赶紧换了一嘴：“我刚才的意思是，我看到他们工作期间来的都是一些有知名度的供应商，没见过他们家的！”

章含月心中冷笑，觉得方婷脑子转的倒是挺快，要不是因为她留着有用，根本不会把这样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身边。

不过方婷刚才既然这么说了。

就代表这家供应商绝对没来过，而且还把货往外装？

有猫腻！

“方婷，现在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干不干？”

“好啊！”

方婷一口答应。

她心里想的却是，自从方如琴成为了店长，她在店里面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要不是为了完成章秋怡潜伏的任务她早就走了，要是给章含月立功，这地位上来，以后何愁干不过方如琴！

“你去对面的蛋糕店看看，里面卖的东西新鲜不新鲜？”

要是不新鲜，关她屁事！

要是新鲜，那就有很大的问题！

方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包在我身上。”

话落，大步就朝着章秋怡的蛋糕店走去。

她不知道章含月让她打听这个干什么，反正现在是立功要紧。

至于章秋怡那边，晚点去通知，也能挽回点形象。

总之为了钱，两边的金主妈妈都不能得罪！

现在这个时间，章含月的蛋糕店生意红火，他们家无人问津，没客人店员也都在偷懒。

方婷直接溜进看了一眼日期，然后偷偷折回。

“新鲜的。”

一回来，方婷开口报告。

章含月笑了，看着蛋糕店的目光若有所思。

没生意还能卖新鲜的？

她就不信章秋怡不心疼那些浪费的！

“干得不错，下次给你奖励！”

方婷心里美滋滋的，“含月姐，那我先走了，有啥事你喊我一声。”

章含月点点头。

方婷走了，对面的面包车也这个时候启动。

章含月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小汽车走去。

她倒要跟上去看看章秋怡到底搞什么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