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收拾好东西出来,发现杜仲居然还在等她吃饭,看见十月端着木盘出来,他放下手里的竹简,迅速的把桌子上盖着的碗拿开。
“吃饭吧!这菜香的,你再不出来我都要忍不住自己吃了。”
“你不用等我的,赶紧吃吧!”十月被杜仲逗笑了,哪里有已经等到人来了,还说反话的。
“这是你今天的药,本来应该加在饭里的,先前出去急忘记了。”
把一个装了一颗褐色药丸的碗推了过来,十月拿起来早上在粥里闻到的药味扑鼻而来。
“你早上就是把这个放粥里啊!真难吃。”十月嫌弃的说着,一点要吃它的意思都没有。
“那里面是这药的原料熬的,你早上起来的晚,应该吃完了吧?”
“吃完了!全部都吃完了!”
十月脸上一僵,眼睛扫过自己煮的香喷喷大白米饭,再想到早上那又苦又涩的粥,赶紧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里是清除你在崖底碰的那妖草花的毒。”
“妖草花?”她就碰过那长的像罂粟的花,其它的她没有碰过。
难道那个就是所谓的妖草花,而不是罂粟?
“直杆,颜色五颜六色,每朵花的花瓣都是五瓣;轻者气短胸闷,重者气胸而亡。”杜仲看十月变脸他又继续,“那是没有服药,要是你误食了那就是绝品的催情散,没有男女交欢会终身中毒,不能动情。但是你如果没有服那个量的解药,估计会和服药差不多。”
“什么?”居然比现代那罂粟还狠!
十月二话不说就往厨房跑,早上的粥她还留着,那么难吃真的不想再吃,可是又舍不得扔,现在庆幸刚刚早上没有把它扔了。
看着一溜烟跑走的十月,杜仲无奈的摇摇头,刚刚他已经在厨房见过那半锅粥,本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劝十月喝完,没想到十月自己居然这么自觉。
于是十月悲催的在老实人杜仲三言两语下,乖乖的就把那半锅难以下咽的粥喝完。
临了杜仲伸手扣住十月的手,在十月担惊受怕的眼神下,好一会儿后才说,挺好,药效走的挺快,估计一会儿就有效了!
十月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有效是怎么有效的,只哀怨的看着杜仲优雅的吃着自己煮的好菜好饭,还时不时好学的问这些菜的做法,十月怎么都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吃完饭杜仲交代了一句没事不要打扰他,接着把自己往那个药房里一关,还真的就没有再出来过。
十月也根本没有机会骚扰她,收拾好东西后,就一直跑肚子,忍着掉下那颤颤巍巍的两块木板,眼看着就要掉下茅坑的危险,还没有办法不去只能一而再的跑。
最后一次跑完后,已经两腿颤颤站都没有力气了,径自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任由赵仁在那里紧张的询问,她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迷迷糊糊里感觉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不一会儿那相接的手就传来暖暖的温度,那温度走遍全身,让她疲惫不堪的身体顿时感觉都前所未有的舒畅。
犹如沐浴在海边的阳光下,又像泡在温泉的水里,舒坦的十月一点都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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