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黑线无奈的看了眼小沫,然后皱眉对里包恩说,“里包恩,你不要随便决定啦。”他早说过不想把小沫牵扯进来的。
里包恩没有说话,只是用他深邃的黑眸看了眼被拖着的秋沫,让秋沫明显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暗自叹了口气,秋沫闭上眼睛决定和书桌融为一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
再次重温噩梦,秋沫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着桌子缓了缓神,呼出口气,抬眼看了看四周,还好是下课时间,阿纲他们都不在。
实在是忍不住了,秋沫拎起书包向教室外走去,在教室也休息不好。
“叩叩叩…”靠着墙,抬起一只手,屈指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声,再次敲了敲,还是一样,没人。
手放在门把上试了试才发现原来并没有锁,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后就立刻锁定目标——办公桌。
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请假条的影子,于是偷偷进来学校接待室的秋沫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进了沙发中,本来是想找云雀少年给她张请假条的,为了以防后患。
可是他没在,没在就没在吧,她找到后自己填一张好了,可惜没有。
精神不佳秋沫渐渐的被身子底下的沙发所吸引,身子越来越歪,眼皮越来越重。
于是云雀少年推门进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缩在沙发上的身影,眼中立刻凝起怒气,手里中寒光一闪,竟然有人闯进风纪委员会,也就他的地盘,咬杀!
上前抽出的拐子在碰到少女的脸时,莫名其妙的收住了,细细的眉毛轻轻皱起,看着沙发上的人熟睡中紧紧皱着的眉头和额头冒出的冷汗以及苍白病态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让他手中的拐有种抽不下去的感觉。
云雀少年因为他莫名的情绪眉头越来越近,眼睛却一直盯着少女的脸,半晌后突然转身到他的办公桌前坐下例行批改文件了,就好像沙发没有人,而他刚刚也没有盯着人家看那么久一样。
而睡觉的时候再次做梦的秋沫,这次却没有吓醒过来,而是紧皱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仿佛突然间找到了让她安心的感觉一样。
于是在这个普通的上午,少年和少女相处一室,互不干扰,却又异常和谐,窗口冒出的脑袋也渐渐缩了回去,嘴角微微勾起。
草壁同学敲门得到准许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和谐的场景,却惊的他连嘴里叼着的草都掉了下来,眼神在沙发和他家委员长之间来回转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很怀疑这少女是被他家委员长给咬杀过的,不过又疑惑,一般被他家委员长咬杀过的都会及时的被救护车抬走的,怎么会让她留在这里呢。
“什么事?”云雀少年挑眉不耐烦的出声问了一句还在震撼中的草壁。
“呃,这是委员长你要的资料。”草壁同学被他家委员长冷清清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去看沙发上的人,递出手上的东西。
“嗯。”云雀少年点点头,然后说了句,“没事你可以走了。”
“是。”草壁同学在走之前不由的扫视了一下沙发上的人和他家委员长,然后表情十分正常,内心十分YY的关上门离开了。
一出门,草壁同学心中的YY更加恣意,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灵感不断,JQ不断,暧昧不断,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极度有些扭曲都被他用力压抑下来了。
而这种有卦不能八的纠结感让他内心想猫抓一样,于是整张脸来看起来就和便秘一样。
“副委员长,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厕所?”某个体贴的风纪委员关切问道,甚至愿意提供手纸,因为那表情太纠结了。
“……”蠢蠢欲动的嘴张了又张,草壁同学还是震慑于他家委员长的淫威,把话憋了回去,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却让那个体贴的风纪委员瞬间想歪了,原来副委员长有痔疮啊,他应该是不好意思吧,自己这样真是太唐突了,于是一鞠躬郑重的留下一句,“副委员长,这种病其实可以看好的,你不要害羞,一定要去找医生看看。”一溜烟跑走了。
于是第二天,风纪委员会副委员长有痔疮的消息暗暗传遍了整个校园。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食言了,偶低估自己拖时间的功力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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