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妩在一旁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火大,又见柳岩任犹豫不决,这下子可真是爆发了火气:“别磨磨叽叽。行吗,我闺女现在安全不知,想来你这要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就成。”
柳岩任这才注意到步崖身侧还是带了个人来的,此人与长安容貌三分相似,同样貌美如花,只是因为年龄岁月关系,长妩有了三分神韵是长安没的。
他沉了沉脸,道:“楚幕昨日回信,信上说二人已经无事,已经离开了昭关。至于楚幕,他去了老家。”
“既然无事,为何不回来?长安不会这般不懂事让我们担忧。”
柳岩任直想说一句他家柳轻舟也不是一个彻夜不归,连个信都没有的不懂事儿童。但看在长妩眼里浓浓担忧,这些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叹了口气,道:“再等等吧,两个人也不小了,不会在外耽搁太久。”
步崖说:“晚辈已经等了两天,柳轻舟亲口答应我,两天后若是长安还未回来,一切后果他担。担,担的起吗他担。”
都可以等,唯独他步崖不可。
现在他敢肯定长安心里定是有柳轻舟的,柳轻舟这个伪君子,借此机会偷偷带长安离开还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情。
万一,万一,长安反悔了,他应该如何。
“大师兄说话向来遵守承诺,这次未按照约定时间回来,还不知到底是谁拖谁的后退。”袭寄清冷,又带了两分嘲弄之意声音从外面传来。
因方来,一身黑衣还未来得及换下,层层道仙中他便是最凸显一个。
步崖回头看去,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给我说清楚?”
袭寄笑了笑,他生的绝美,五官端正,一双笑眼,一弯便是浓浓笑意。
走到步崖跟前,他道:“在下就是那个意思。”
“你……”
袭寄又道:“方才我听得正阳说你与这次大师兄带走的姑娘已有婚约,二人既已无事,我家大师兄可是出了名的恪守家规,从不会做出一些违背家规事情,如今消失,音信全无,我想怪谁,究竟是谁拖了后退,灵祀大人也是明白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事还怪我家长安了不成。”长妩最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女儿不是,当下便是火冒三丈。
袭寄敛了笑意,眼角一颗泪痣分外妖治:“就是几位听到之意。”
长妩火气蹭蹭往上涨:“你这孩子,真是不懂分寸。”
步崖劝道:“伯母好了,莫要与这人计较太多。”
他抬头道:“这事看样子柳前辈也是无能无力,晚辈自己去找便是,前来打扰多有冒犯,告辞。”
“步崖,这人说长安。”长妩怒道。
步崖紧了紧拳头,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么多的时候。
“伯母,我们先回去,找到长安再说。”
长妩弯身喘了两声,压下心中怒火,冷冷哼了两声。
二人离开之际,袭寄眯了眯眼,凑近步崖小声道:“自己的未婚妻,还希望灵祀大人可以管好她,莫要他朝三暮四,勾人他人。”
步崖咬了咬牙,面色微红,也不管柳岩任在侧,一把揪住袭寄衣领,呵道:“你是谁啊,话怎么真多。本灵祀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管好你自己吧。再说长安一句不是,即便两派打起,我也饶不了你。”
正阳见事情不对伸手便去阻止,柳岩任摆摆手,头疼道:“都够了,袭寄,你少说两句。这次轻舟做事欠妥,等他回来老夫自会惩处。”
袭寄挑眉笑道:“听见吗灵祀大人,赶紧松手。”
殿内气氛低压,即便步崖二人离开柳岩任脸色倒是更为阴沉了,他盯着袭寄,一掌重重拍在喝茶而用桌子上:“一年不见袭寄你真是有本事了,方才那话是你一清山殿道仙应该说的出口吗,还是整日与那些小厮混在一块儿性子野了,师父我管不了你了。”
袭寄重新展了一抹轻笑,若是放在平日定是春花秋月迷人的紧,可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摆着更容易挑起怒火。
“师父,您老这是说的哪里话,徒弟我即便再嚣张,也不敢惹怒师父啊,方才徒弟我也只是说出实话而已,清山殿不是不允许撒谎吗,弟子一向不喜说违心之话。”
“二师兄……”
袭寄微微一笑,拍了拍正阳肩膀,道:“轻舟不回,我便去找,清山殿劳烦正阳你多费费心。”
说罢不再问柳岩任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转身离开。
柳岩任瞪着袭寄离开方向一会儿,从鼻腔里发出三声冷哼,下巴两捋胡子微颤,可是动了好大怒气。
“臂膀硬了,还是变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厉害。”
正阳也对现在的袭寄感到莫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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