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时卿只觉得肩上一沉,安玉的两只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时小姐怎么不进去了?刚才不还吵着嚷着要冲进去吗?”
安玉的声音冰冷又平淡,她看着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也习以为常的感觉。
现在时卿整个人都已经在状况之外,因为她非常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那间房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她根本不敢想。
可是身后那个人却一点点推着她往里走,随着“啪嗒”一声,安玉打开了屋里的灯光。
可是眼前的画面让时卿直接干呕出来。
房间里很空旷,什么家具都没有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房子正中间躺着一个仅仅穿着一条短裤的男人。
他的脖子上被一条很粗很粗的铁链拴住,洁白的地板上流淌着鲜红刺眼的血迹,也有一些早就已经干涸了,呈褐色。
一走进来那股难闻的恶臭更加明显,对于开灯这个状况那个男人还是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
即便这样冷的天气他身上也没有一点东西可以避体。
“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安玉依旧按着时卿的肩膀,不过声音却温柔至极,仿佛在安慰她一样。
要不是身处这样的环境,时卿或许真的会以为身后这个人是什么好人。
“他……他是谁?”时卿问。
闻言身后的安玉轻笑一声放开了时卿,然后越过她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仿佛死了一样,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让他动一下。
安玉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然后用黑色马丁靴踢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头。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这才收回脚转头看向门外那个黑衣保镖:“你怎么搞的?快让葛医生过来看看,要是把我亲爱的哥哥弄死了可就没意思了。”
“是!我马上联系葛医生。”说着那个黑衣保镖就就下楼去了。
哥哥?时卿错愕的看着地上那个了无生机的男人,居然是安玉的哥哥?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震惊?”安玉笑着,就像一个小孩一样。
时卿这下真的信了她骑马的时候说的, 她父亲坠马的意外是她制造的了,可能甚至连她父亲的死都真的没那么简单。
“安玉,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时卿已经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了。
听见“犯法”这两个字,安玉直接猖狂的大笑起来,笑了很久甚至笑出了眼泪。
良久过后,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看着时卿,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那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吗?比起那些我现在简直是便宜他了。”
“给他地方住,让他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
疯子,看着安玉这个样子时卿只想到了这个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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