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慈善晚宴,钟馨专门画了幅画。
这样的场合,大家都是互相给面子,莫昊霖专门来送了请柬,时怡又亲自给她打了个电话,算是非常重视了。
莫昊霖特地提前把保险柜里时怡送给许愿的那套首饰送了过来。
晚宴那天,女儿的衣服和妆容是钟馨专门把的关,挑的是Marchesa高定礼服,素色一字肩的长裙上手工嵌的立体花朵,许愿皮肤白,穿着肤白胜雪,头发盘了个简单的发髻。
那套首饰钟馨一打眼就知道价值至少八位数,宝石和钻石的镶嵌手法一看就是老物件,应该是从英国皇室流出来过的拍卖行。
她给女儿戴上,这套首饰里还有一个发饰,正好妆点在许愿发髻上,走起路来摇曳灵动。
钟馨左瞧瞧右瞧瞧,满意地点点头:“真好看。莫太太也算割爱了。”
许愿毕竟年轻,也没见过那么些好东西,她问妈妈:“我上次去莫昊霖家吃饭,临走时是阿姨给我的,这个很贵重吗?”
“傻姑娘,很贵重,这可真是好东西,市面上很少见了,这种一般都是当传家的物件留着,拍回去基本不流通的。”
在一段亲密关系中,说不在意对方长辈对自己的善意和重视,那肯定是假的。
她和莫昊霖的母亲第一次见面毕竟不大愉快,许愿倒是也能理解,都过去了,上次去莫家老宅吃饭,她也能看得出来,都是为了让莫昊霖开心,对她也是非常客气周到了。
秦枫回家来接妻女的时候,许愿先出来的,笑得跟朵花一样,他的心满溢的欣慰。
钟馨穿了件苏绣真丝旗袍,她在法国参加重要场合一般都是礼服,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穿中式旗袍,一绲两宕的款式,绢丝白梨花的水色,翠绿珠制成的扣子,盘了个复古的发饰,像是从画报中走出来的美人儿。
这也是秦枫第一次看钟馨穿旗袍,二十出头就出国读书在国外一待二十年的人,没想到会挑了件典型的中式旗袍,他有点看傻了。
“怎么了,自己老婆还认不得了?”钟馨走过去挽着秦枫的胳膊,打趣他。
“爸爸觉得妈妈太美了,看呆了。”许愿笑嘻嘻地上了副驾驶,把后面的位置让给父母。
莫昊霖已经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在催了。
晚宴请了不少人,半个A城上流圈的人基本都到了。
莫氏这些年算是低调的,很少举办这样的活动,莫太太亲自操持,莫老爷子把多年的老友挨个请了个遍,他今年退出了董事会,外面也有不少人在传父子不合,儿子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眼下趁这个机会也算破了传言,扶儿子一把,莫氏算是彻头彻尾名正言顺交到了莫昊霖手上。
画装裱好了后,钟馨提前安排人送去了晚宴现场,这是一幅非常绚丽的人物油画作品,郁郁葱葱的山峦草地,一位优雅美好的女士把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托举起来,露出慈爱的微笑,而在远处靠近山峦的地方,还能隐约看见一个带着礼帽的绅士在朝他们招手。
这幅画钟馨命名为《LIFT》,意为父母托举孩子的未来,都是一番苦心。下面署名为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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