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放你出去，你这样子只会贻笑大方，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求求你，别说了……”

“秋绛，别求他，我死不了！”

“哈哈……”门口传来一阵嘲笑“你看，到现在，他还天真的以为你是秋绛！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什么意思？你……你不是秋绛？”慕禹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眼神渐渐暗淡下去“你不是秋绛！”

“是，我不是秋绛，你心里就只记得她吗？你忘了是我放你出去，陪你度过了那些痛苦的日子？”

“……小牧？怎么是你？我上次……明明看到了秋绛，怎么会是你？”

“你看清楚！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你永远只是替身而已！”门口再次传来冷冷的声音，小牧泪如雨下，连连摇头。

“慕禹，还记得……旋木林海中……你日日为我浇水，向我倾诉心事？”

慕禹蹙眉，记忆渐渐回到了那个时候……

“还记得……迷狐箭雨后，你舍命救我？”

“小牧，我……”小牧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问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慕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愣愣的望着她的眼睛。良久，她缓缓站了起来，伤心欲绝，泪眼婆娑“我知道了……”

一颗晶莹的泪，从小牧眼里滚落，直接掉进了慕禹眼里，他眨了下眼睛，却发现心中已是一片苦涩……

小牧慢慢走了出来，失魂落魄的样子正好映在了胤息眼里，他暗喜，终于看到她被人拒绝的样子，他心里十分痛快！

回去的路上，小牧一直低垂着头，直到到了清苑门口，她才抬起头，朝胤息莞尔一笑“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杀我跟慕禹？”

胤息闭口不言，只是仰头望向远方，是啊，为什么他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他们？这个问题，或许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因为留着我们，你才能报复！”

报复？！胤息回头，这是一个他不敢想象，不敢面对的词语！

“你愤恨秋绛和裂魄，可是你又舍不得伤害她，所以便将我跟慕禹当做他们，看到我失望的样子，你心里应该很痛快吧！”小牧说完，冲了上来，一把推向了胤息“你是一个懦夫！有本事杀了我！”

“我看你确实活得不耐烦了！”胤息整理了胸口的衣服，抓住了想要再次偷袭的小牧“你不要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你！”

“那就痛痛快快给我个了断！”她好累，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

“就像你说的，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松放过你？”胤息嘴角绽放一抹狡黠的笑容。

是夜，清苑里的人被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送往了胤息寝殿……

朝阳宫由此又多了一位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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