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夏塔这个“外挂”在,合同进行非常顺利且迅速。
关倩每天吃饭都能见到冷百川,从开始诚惶诚恐,到后来习以为常。
饿了几天肚子,总不能再饿下去。
在每天别扭午餐中,冷百川没有成功“策反”夏塔,合同审核结束,她愉快和所有人告别,背着包下楼。
她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抗住冷百川“糖衣炮弹”的人。
冷百川从监控中看着夏塔愉快离开,眉心紧蹙。
他在夏塔身上难得感觉到无力感,给出集团高管或者专属律师的职位,她依旧不为所动。
一个18、19的女孩,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意志力、坚定性?
她这个年纪能想到锤炼和老板议价的能力?
不甘心!!
冷百川明白,他拉夏塔进公司,和外面秘书室那些人用处差不多。
夏塔顾虑的也对,未来发展有一定局限性。
或许得不到最挂心,冷百川还是想把人挖回来。
“叩叩!”
“冷总,前台说有一位叫夏一舟的先生来找您。”
王文姝看着冷总脸色瞬间难看,她额头汗都下来了。
“让他上来,全程跟人!”
冷百川把笔扔到桌上,头痛揉着眉心,打发走小的,来了老的。
高耸入云商务楼,全玻璃外墙,简约大方,贵气逼人。
“爸爸,我们没有预约直接来找百川,真的没问题吗?”
夏之桃柔弱靠着爸爸,满眼不安,她已经公开发文,说婚约是长辈玩笑,不作数。
爸爸从看守所回来,一直催她来见冷百川。
她从小生病,身体不好,很少出门见人,玩伴更少。
冷百川只有在很小时候,他们见过一面,后来在宴会上遥遥看上两眼,话都没说过几句。
“放心!”
夏一舟安抚拍拍女儿的手,夏家和冷家有婚约,不是女儿发文就能解除。
没有长辈许可,小辈们说什么都不作数。
现在他公司还捏在冷百川手里,得想办法要回来,有了钱、势,才有上桌谈判的话语权。
前台亲自送夏家父女上顶楼,保安查看信息,王文姝负责送他们进会客室。
“夏伯父、夏小姐,请坐!”
冷百川站起身打招呼,保持社交礼仪,没有任何冷待。
做生意,忌讳踩地捧高。
谁也不知道处在低谷的人什么时候起复,站在高处的人什么时候楼塌?
“贤侄,好久不见!”
夏一舟是商场上老手,与冷百川寒暄一番,挑个适当时机进入主题。
“贤侄,你看你们两个小辈商量取消婚约,怎么看都于礼不合。
婚约是两姓之好,对外我们不必解释,但对内婚约不能儿戏,说取消,就取消啊!”
夏一舟态度温和,内容却很强势。
直白表示:取消婚约,长辈不同意就不作数。
“夏伯父,当初我愿意接手夏家公司,同时找律师为你家官司奔波……这些是以夏小姐愿意解除婚约为前提做的事情。
现在听夏伯父这个意思,是想‘过河拆桥’不认账吗?”
冷百川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直刺夏之桃,她吓得往爸爸身后躲。
夏之桃不想来,可她没办法。
家里别墅没有被收走,但钱已经花出去9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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