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拗不过姜盼，最后满怀怨念的坐在餐桌前面，看着姜盼大快朵颐。

几个人这几天难得放松，几个人吃吃喝喝，餐桌上的气氛很快就愉悦起来。

明雅一直在空间里，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姜盼险些变成高阶丧尸，她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自己还能不能离开空间，而是替姜盼心惊。

她自动脑补出了姜盼独自一人挺过晋阶的痛苦之后，又怕她担心，故作轻松的和他们吃火锅聊天。

明雅眼睛一红：“姜姐姐……”

姜盼顿时头皮发麻，赶紧搪塞过去。

明雅在外人眼里是死亡状态，不方便长时间出来，姜盼把明雅塞回空间后，说起了自己晋阶时可以看到幻境的事情。

众人一直以为姜盼每次晋阶凶险，是因为她作为实验体的原因。

但现在看来，多半是因为姜姜的幻境。

毕竟同为实验体的其他人没有遭遇和姜盼一样的情况。

“如果盼盼晋阶的时候不会再看到姜姜，是不是后面晋阶就不会这么凶险了？”顾景之还是最关心姜盼。

“我也是这样猜的。”姜盼说，“我以前在幻境中看到的，应该是姜姜故意让我看到的。甚至很有可能她早就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无法长期存在。”

她的灵魂在异世里生活多年，是姜姜代替她在这个世界里生活。

或许姜姜是想通过幻境的方式，补全她的记忆。

和姜姜从小就认识的几个人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作何感想。

姜盼是原主，末世后他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但姜姜也是他们却也陪伴了他们多年。

但事实是，姜盼和姜姜的意识，只能存在一个。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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