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禁锢,就好了。”
“你真无耻!”
“阿云刺过我一刀,打过我,骂过我,冰冷,绝情,从没给过我好脸色,我一直都是她眼里无耻轻浮放荡的人,即使我差点死在那个冰冷的雪天,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与同情,这样的人,我又如何禁锢得了她呢,现在的我,顶多就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便足以了。”
他眸色有些红,俊美的脸色些许苍白,透着一股冷沉气息。
香蔓没再说话了。
只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夜渊躺在楼上的医务室内。
复古的窗户透进来一抹阳光。
听闻脚步声。
他侧过头。
看见女人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定制衣物走进来。
云栀意的手揣在外套兜里,里面是龙少席的手枪,三发子弹都未用过。
这把枪已经是第二次劫持龙少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老老实实让她劫持。
夜渊笑了笑:“有多久没见了?”
“我记不清了……”
云栀意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视线掠向夜渊的胸膛,缠满了纱布。
“怎么受的伤?”
“从厉家回F洲之后。”他歪着头,接着道。
“枪伤,不严重,但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不严重才怪。
云栀意不信他的话!
“龙少席告诉我的消息,都是真的吗?夜渊,你失钱失势…”
话未说完。
夜渊打断了她。
“钱可以再赚,人却不可复制,我的选择没有错,搞钱的日子不累,守钱的日子才煎熬,如今,我觉得一身轻松,蔓蔓是平安的,钱和势力我都可以再有,若失去她,拥有再多的权势和金钱又有什么用呢。”
云栀意竟是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要乐观!蔓蔓值得你这样对她。”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指的是龙氏?”
“嗯。”他道。
“是厉阈野带我来的,你都知道了吧?如今你的死对头,是龙少席,曾经的厉家二少,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人狠戾又变态,他是我见过最疯最狂最混的男人!”
“……所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夜渊看着云栀意的脸,真诚疑惑的发问。
“能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也有仇呢,而且还是不小的仇,互相伤害……对,我们对彼此都挺狠的!”
是挺狠的。
云栀意第一次对一个男人那么狠。
又杀又打又骂……抽他巴掌,抽他棍子,又在他手上刻字……
“玩挺花。”
夜渊勾唇,透着一股极不正经的邪佞。
“我早说过,厉阈野,他迟早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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