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地——

“不……不是啊！”

待人们的声音降低，一个前来报信的细作，弱弱地道：“那援军拥有的，不……不是仅仅五万匹马。而且小人以为，他们赶到庆阳……也……也用不了五天的时间！”

“嗯？”王保保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援军，不仅仅有五万匹马？你以为，他们有多少匹马呢？”

“援军有多少匹马，小人也不知道。但……但是……”

“什么？”

“小人知道，朱标那大军中，有一种小人从未见过的大马。身高近一丈，起码得两千多斤……”

“胡说八道！”王保保好悬没气乐了，道：“身高近一丈，起码得两千多斤……那是马，还是牛啊？不是，那玩意儿，比牛，甚至比骆驼都要大！那怎么可能？”

“小人刚开始也以为不可能，但远远看了之后，不敢不信啊！”那细作道：“齐王对小人恩重如山，小人不敢欺瞒齐王半个字。廖永忠的大军中确实有这种马。据说，这种马是吴国世子朱标，一次出外打猎的时候，在一个山谷中偶然间得到的。吴国的军卒们都说，这是吴国天命所归，上苍才降了天马来相助啊！”

“果真如此？！”

那细作道：“小人但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确实如此，小人也在李文忠的大军中，见过这种马！小人愿意用全家的性命担保！”另外一个细作补充说道。

一个细作说谎，另外一个细作也在说谎？

眨眼间，王保保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道：“那你们说，朱标的大军中，有多少匹这种‘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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