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小金佛?我没派人去找你啊?”孙令本惊呀地问迟勇。
迟勇心想坏了,肯定有人冒充孙令本派去的人把小金佛弄走了。“老孙,咱这里面的工人肯定有内奸,你马上查查看看工人里近期有没有离开的?”迟勇对孙令本说。
孙令本马上和小韩支查花名册,看看近日工人的进出情况,一查一共有六人因事休假请假,有的是老母病重,有的是老婆生孩子,有的是个人有病等等。
迟勇马上用卫星电话与章胜进行了联系,章胜听说迟勇的小金佛被盗了,也很吃惊,必竟青山寺那边的安全警卫工作由自己负责,那要是小金佛弄丢了,自己肯定要担责任的。
章胜马上按照迟勇的提供的六人信息,分别派出警力查找确认。这边迟勇也马上往抹葵峪赶,他想趁着天还没黑赶回才老宅,同时迟勇还有一个打算,回到那个陷坑现场,看看那个小子是朝什么方向走的。
迟勇和朱仁很快到了现场,迟勇让朱仁把鞋脱下来,他看了鞋底的印迹,然后他顺着稀疏草丛寻找着可疑的鞋印,他知道那个小子,肯定从坑里上来后往回跑,而且必定从抹葵峪出去才能去县城。
迟勇和朱仁仔细在地面上查看,这时朱仁对迟勇说,“哥,你看这里有个鞋印。”这时迟勇也发现了一组鞋印,他固定好后,马上走到朱仁那里去看,果然又有一组鞋印,从鞋印的样式看,迟勇断定这是两个的足迹,由此看来,当时汽车掉入陷阱后,肯定还有一个人在外面接应,然后他们抱着小金佛就跑了。
“哥,是不是把鞋印拿回去与孙令本的工人对比一下?”朱仁问。
“没必要了,他们穿的鞋在孙令本那里也发现不了。”迟勇说完,拿出手机,把鞋印拍了下来。
两人回到老宅后已是傍晚时分,支详谦见他们回来了,就连忙准备饭,当他得知小金佛丢失后,也很惊呀,就问迟勇,“那个金佛用什么装的?”
迟勇不明白支详谦怎么这样问,就告诉支详谦,小金佛是红色布包的,然后是装在一个金属质的箱子里。
“那就没事了,你们两个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支详谦笑着对迟勇和朱仁说。
迟勇感觉支详谦说的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就问支详谦,怎么回事。
支详谦告诉迟勇,这小金佛是有灵性的,听老人讲,谁如果虔诚的得到小金佛,那它就会安静的跟着,如果突发情况下丢失的,那小金佛必定还会返回来。
迟勇还是不太明白支详谦说的话,就问到,“当初支玉平父亲不也是通过杀人方式取得吗?”
支详谦则对迟勇说,以他的推算估计那个僧人并不是支玉平父亲亲自打死,或者是他的授意,也或者是不经意之间发现,所以当初支玉平父亲得到小金佛时,一定很虔诚,他也是信佛的。
朱仁问那小金佛会怎么自己回来呢?支详谦笑笑说,拿走他的人,会自动送上门来。
自动送上门?迟勇想这怎么可能,他想支详谦肯定听农村里那些老人传的,不一定是真的,还是先信他的,然后再抓紧与章胜联系,看看找寻找进展。
三人吃完饭,迟勇就给章胜打电话,章胜告诉迟勇六名工人中只有一名工人可疑,而且这个工人联系不上,其他人通过询问,可以暂时排出嫌疑范围。
迟勇对章胜说,从现场的脚印看,应该是两人,估计那名可疑工人找的是另外一个帮手。章胜说有这个可能性。
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实在难,就目前以公安技术来看,也要费很大劲。迟勇那就先等着吧。
晚上迟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费了那么大劲找到小金佛,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弄丢了,迟勇越想越来气,恨不能找到那小子后立即把他投送到大牢。但这事也不是自己着急的,看来这小金佛一时半会还真就回不来了,眼看青山寺开业在即,如果找不到小金佛,自己就要背负丢失的骂名。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老宅的大门声就被人扣响了,朱仁连忙爬起来去开门,他见来人是支玉平,就没好气的说,“支叔,这天还不亮呢,你能不能让我休息啊。”
“去你娘的,迟勇在家吗?”支玉平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这时迟勇也穿衣起来了,他拉开房门,隐约看到支玉平向他走了。心想催钱鬼又来了。
“哈哈,支主任这大早晨的就来体恤民情啊。”迟勇笑着对支玉平说。
支玉平当然听出迟勇的话是绵中带刺,“迟老弟,听说你从青山寺回来,我这是来要那钱呢!”
迟勇知道支玉平没别的事,肯定就是这事,于是就把路上小金佛被盗的事告诉了支玉平,并告诉支玉平现在自己还要担责任,别说钱,弄不好自己都要做牢。
支玉平一听迟勇说的那样严重,他又不得不相信。
两人正在谈论着,初升的太阳也露出了笑脸,这时大门又响了一下,突然闯进两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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