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一直坐在卡座，没有给别人以机会，于是趁着她上洗手间，程北航醉意熏熏的时候，酒瓶里快要见底的酒被放了些东西。剩下的酒液太少，药力没有得到彻底稀释，所以她和程北航的感觉才能那么强烈，只喝了一口就倒了。

“倒了么？”

“倒了！”

“还是稳妥一点……”

这么想来，她听到的不时幻觉，真的是有人在她和程北航倒下只有过来查看。

是谁？

莫耶用力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得见我么？知道我是谁么？”虽然因为药力的关系认不出对方的声音，可是就凭这句话，莫耶也知道说话的必定是她认识的人。

一个名字昭然眼前。

莫耶咬着牙笑了笑！

很好，连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看来也是穷途末路了吧？

从浴室里出来，程北航还没有醒。莫耶没有叫醒他，快速穿上衣服，检查了房间里所有的垃圾桶，并没有找到想象中的某个被使用过的东西。

莫耶收拾了一下，没让自己的任何物件留下，这才关门离开。

大年初一，街上静悄悄的。要不就是昨晚狂欢还没有醒，要不就是早起的人们到郊外“栖凤山”烧香“行大运”去了。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叫道一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出租车就朝朱咪咪所在的小区驶去。

按门铃、敲门、打电话……轮番轰炸十分钟后，头发蓬乱的朱咪咪才顶着一张便秘来来开门，一看是莫耶，连门都不光就自己晃回了卧室，趴到床上继续睡。

“起来！”莫耶用力拽她。“我有话要问你。”

“莫爷，我的爷，我祖宗，天大的事你让我睡醒了再说好不好？”朱咪咪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你知道我才睡了多久，一个小时。就算是要找我行大运，您老能不能下午再来？”

“特么地行个%$@*%*大运啊？”莫耶嘴里爆出一连串儿童不宜地感叹词，用力把朱咪咪头上的枕头拽出来扔到一边。“老娘昨晚中招了，我的酒里被下了药了，你特么还睡？睡死你丫的！”

不知道莫耶的那一串感叹词太震撼，还是后面那句话的内容太劲爆，朱咪咪一下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拨开挡在眼前的乱发。“你说什么？大过年的不要开这种玩笑，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咱酒吧给你下药？除非是……”

不知道想到什么，朱咪咪一下子放松下来，眨了眨眼睛，对莫耶露出一个暧昧的表情。“除非是雷大鳄！嘿嘿，你俩的情趣可真够让人羡慕的！”

“羡慕尼玛个头！对不起，我不应该问候你母亲……我是说羡慕你特么个头！”莫耶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个女人的奇葩反应给气糊涂了，操起枕头就用力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要是雷大鳄，我用得着一大早来兴师问罪么？是程北航！我醒过来的时候赤条条和程北航躺在酒店的床上。你看看怎么给我解释吧，酒吧的家你到底是怎么当的？”

“呃？程北航？真的假的？”朱咪咪挡住自己的脑袋。“不对啊，他哪有那么大个胆子给你下药？这不是求复合的节奏啊，纯粹是找抽的节奏啊，就不怕雷大鳄找人去爆他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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