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顾总电话。不是公司事务，电话备注是老板娘。”韩景知道现在的顾航瑞不应该被打扰，但是他对这个老板娘有些印象。思考了半天，还是决定通知顾航瑞一声。

“喂，老板娘，怎么了?”

“小顾啊，对于你们家的这些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但有件事我觉得我还是给你们说一下比较好。”老板娘的声音经过电话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但明显的，里面包含着浓浓的愧疚，“我今天去山上，无意中听到了一些消息，我听他们的意思说这件事情好像都是早已预谋好的。”

长话短说，老板娘简单的介绍了下事情的起末。相约等一会儿把准备的录音资料发给顾航瑞便挂了电话。

顾航瑞心里十分复杂。如果老板娘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从始至终自己都跳进了对方的圈套里，一步一步按着别人设定好的轨道走。

老板娘很快就把录音资料传过来了。不听不要紧，一听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多少事情。因为距离原因，录音的具体内容听得不甚清晰。很多字句都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梗概，但这并不能掩盖背后的真相，那是两个人在李光墓前忏悔，希望他能原谅他们一时的财迷心窍。

“顾总，你听这一段。”韩景在征得顾航瑞的同意后将音频稍微后拉了一段重播出了两个人的对话。

“看那个人衣冠楚楚的样子，还戴着一个眼镜。看起来倒是精英分子。谁能想到他会让我们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别的也不让我们多问，谁能想到那个女的是个疯子啊。”

“对对！老李头我们也是不知情啊，你可千万别怪我们。”

韩景把这段对话重复播了几遍。最后下了结论，“顾总，居然知道这么多相关事情，看来是有意的啊。要不我去查查？”

“不，你别去。”顾航瑞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否决了韩景的提议，“你离我太近了，绝大部分人看见你就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我。这种事情让你去恐怕会打草惊蛇。让杰瑞去查。”

顾航瑞仔细的评估了一下双方的风险程度，最后敲下结论。“我估计这背后的水不浅。涉及到的恐怕不仅仅是国内势力，让杰瑞查，也能很好的防止国外有人动手动脚。”

“顾总，你是怀疑……”韩景是多么心思剔透的一个人啊，当下便把顾航瑞的言下之意理解了个七七八八。

“我也不想怀疑他，但特殊时期特殊情况。”顾航瑞叹了口气，最近恐怕又是没有什么安生日子了，顾子芊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有些无奈地揉揉额角，心里对于顾子芊的愧疚感又多了几分。

“韩景，我有另外的任务给你。你偷偷的带孩子去唐夏天家里，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

“知道了，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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