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受那团巨大能量影响最深的就是我了。洁泥和小杰克以及吉雅拉都起身,看来并没有大碍,我则在洁妮的搀扶下才又站了起来,还好,还能自己站稳脚跟。而托尼则因为离操作台最
近,受到影响也很大,而且本来就身体非常虚弱,要靠操作台半躺半坐着喘息了一阵,他才能支撑着爬了起来。
“蓬加,你怎么了?”吉雅拉发现主祭司倒在地,似乎脸色不对,急忙扑了过去,我一看主祭司那惨白的脸色,不由也大吃了一惊,也大步到了她跟前,托尼更是先我一步上去握住了她
的手。
这时候的她牙关紧咬,而且嘴唇灰白,一探她呼吸,感觉极其微弱,我不由暗自心惊。托尼也变了脸色,呼唤着:“妈妈!”
一连几声,都不见主祭司有任何回应,我们都焦急万分,族长塔娅却忽然哈哈一笑,笑声显得十分暗哑,却充满了嘲讽之意:“看看吧,她很快就要死了,神灵的惩罚最终还是要降临在
她身上。”
“闭嘴!”我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中之意,但看她那副表情就能猜出她到底说些什么样的内容,忍不住怒目而视,对这个固执己见的女人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
族长见我面色不善,不敢继续往下说,但依然哼了一声,随即把头扭了过去,似乎对我们这些人不屑一顾。过了一会儿她又仰脸将目光投向头顶那个破洞,显然对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感
到困惑。
在这当口,吉雅拉伸出了颤抖的手,小心地揭开了主祭司的衣服。在我想来,既然主祭司深受隆巴侵蚀之苦,刚才又被巨大的神秘能量冲击,估计身体已经是惨不忍睹,但出乎我意料之
外的是,衣服掀起之后,我居然并没有看到隆巴的影子,虽然那她皮肤上到处都是斑驳的伤痕,但仔细找了好久,才算在她的左肩部位发现了隆巴。
而这时候的隆巴已经蜷曲成了一团,状态就如同寄生在托尼身上,处于休眠时期一样,呈现出鲜红的蝎子状,一动也不动,仿佛主祭司肩头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纹身。
“这是怎么回事啊?”小杰克露出迷惑的表情,他母亲洁妮则思索着说:“我猜,这是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导致了这个后果?这可怕的生物也惧怕那股神秘而巨大的能量,因此它退缩了
。”
“可能是这样吧。”我点头,“既然这生物被称为她们神灵塞尔西昂的‘使者’,也许就是由塞尔西昂带到这颗星球上来的,惧怕那神秘能量是情理中事。”
“我只希望我的妈妈不会有生命危险。”托尼担忧地说着,用手指尖小心地掠开主祭司散乱披在额前的头发,“但愿她能平安无事。”
“我想她会的。”我一边仔细打量着那个破洞,一边说,“现在我们应该考虑怎么出去了,难道不是?”
“出去——是的,我们必须出去。”洁妮说,“但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外面似乎有虫族在活动……”
话音未了,又一声虫子的嘶鸣声传了过来,而且比刚才那一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从头顶破洞里射下的光芒似乎亮了许多,看上去很像是自然光,加上这声虫鸣,顿时让人有了身处无遮无拦险境的不安全感。先前我对于飞碟隐藏在悬崖深处这一点毫不怀疑,但现在却
难免有了些许疑问,怀疑自己判断错误了。
破洞离我们颇有一段距离,想要上去一探究竟,必须踩着操作台然后再跳上去,而且得身手敏捷才行,况且还不知道外面究竟如何,会不会有突然的情况发生,令人措手不及。我仰头望
着上面搓了搓手,正在盘算着自己是否可以一跃成功,怎么样才更安全,吉雅拉已经先我一步,攀上操作台并且用力向上一纵,抓住了破洞边缘,身体就这么悬在了半空。
眼见着破洞周边的金属在她这一用力之下,发出令人心跳和呼吸都情不自禁要停顿的“吱嘎”声响,并且随即出现好几条裂缝,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小心!”
吉雅拉稳住了身体,然后对我点了下头示意我放心,接着她就谨慎地探出了半个头去。须臾,她更是大着担子把大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并发出几声惊叹。
“上面怎么了?”小杰克忍不住好奇问,这也正是我们都想知道的。
但看来是吉雅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出她所见的情景,对我们招了招手之后,干脆从破洞里钻了出去,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情况,我便不再犹豫,随即也纵身跃了上去。
一钻出去,感觉外面的天色并不明亮,一时我都来不及分辨现在究竟是早上还是黄昏,因为首先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无暇去想其他。那是一大片细沙似的泥土铺成的斜坡,坡长不下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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