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乐了,冯婉容笑得最夸张:“为中华民族之崛起干杯!”
要不说物以类聚呢,吕明达刚坐下,就来了一句:“诶,楚蓉,听说你博导是那个,那个什么,就那个很有名的什么教授来着……”
冯婉容边吃菜边提醒了一句,吕明达一拍大腿,“对,就是AdrianEmerson教授,就是大三来我们学校办过讲座的那个对吧,我记得当时还是霍津帆给他做的翻译,然后得了人教授的青睐,还盛情邀请他过去读研来着,不过 可惜霍津帆……”
冯婉容捅了他一下:“诶,给我剥个虾。”
吕明达啧了一声,一脸不耐烦:“你要吃不会自己剥吗”,手上却还是动作利索地剥起来,把干净的虾肉一颗颗扔进她碗里。
翟域忙挑了别的话题来说,谁知没说两句,吕明达又捡起之前的话头:“楚蓉,那个AdrianEmerson教授人怎么样?这种牛逼的教授对学生是不是都挺严厉的,你挨过训没?”
楚蓉不动声色地看了霍津帆一眼:“没,教授人很温和,讲课也挺风趣,他很博学,对专业问题的见解总是很独到而且很透彻,我受益很多。”
翟域皱眉看着吕明达,又瞅瞅霍津帆,他正低头慢条斯理吃着菜,安静恬淡的姿态,仿佛周边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吕明达也不知道对M国究竟多好奇,一个劲儿问着:“那M国那边的大学,跟我们国内有什么不一样啊?都说M国大学宽进严出而我们是严进宽出,差别很大吗?”
楚蓉言简意赅地回答:“氛围不同吧。”
吕明达还想再问什么,被冯婉容在桌子下狠踩了一脚,这才闭了嘴。
年纪越大,同学能相聚的机会反而越来越少,一见面总免不了要喝酒,男人对酒总是格外情有独钟,永远喝不够似的,从饭桌转移到牌桌,依然你来我往地不停歇。
霍津帆一向很有自控力的,开车不喝酒,喝也从不喝多,只是今天,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吧,到最后竟然有了醉意。
翟域、吕明达和霍津帆是同一届的同学,冯婉容和楚蓉则是下一届的学妹,不过因为冯婉容追霍津帆的时候疯狂拉关系的原因,几个人竟然组成了一个小团体。
当然,这个小团体和霍津帆没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喝酒喝上头了,还是别有用心,翟域几次劝说霍津帆喝酒无果之后,他索性开了两瓶酒推到霍津帆面前,“喝喝喝,霍津帆,咱们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这次可不能推辞了吧!”
霍津帆嗤笑。
先被嫌弃又被鄙视,翟域彻底火了,伙同吕明达一起开始灌霍津帆。
他来者不拒。
“别喝了。”他们这些男人有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永远不灌女生喝酒。
楚蓉原本和她们在另边聊着 天慢慢小酌着,时时留意着霍津帆,实在看不过,过来按住他拿酒瓶的手,“你太多了。”
“我有洁癖。”他直接冷漠的甩开了楚蓉的手,说的话比几年前更是难听。
楚蓉还想再劝,那边有醉了的男人不满地指着她: “楚蓉你,你让开,别耽误我们,管,管那么多干嘛,嫂子都没管,有你什么事?”
楚蓉脸色一沉,攥了攥手指,一言不发地走开。
那个男人马上就被擂了一拳, 打人的那个也说起胡话:“你特么会不会说话!”
霍津帆到底还是喝醉了。
再稳重自持的男人,在面对曾经被迫放弃的理想和爱情时,也难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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