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桓伊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秦聿顿了顿，无奈一笑，那双深沉的眼睛里似乎想起了很多的东西。

“嗯，死了。”

曾经的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全，更何况是一个宠物。

像他这样的人能养什么活物……楚桓伊暗暗想，成了他的宠物，得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吧？就像她一样……他开心的时候可以柔情蜜意，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丢进黄浦江里喂鱼。

楚桓伊想接过冰袋，手却被秦聿躲开，，他开始轻手帮楚桓伊冰敷着脸，好似在维护一个很珍贵的东西。

以前母亲有送过她一个陶瓷娃娃，就像楚桓伊一样，精致，漂亮，有一天娃娃被老三摔碎了，虽然修复了，但在秦聿心里，依然觉得不再完美。

所以楚桓伊这个娃娃，可不准再受伤了。

“你爸打的？”

楚桓伊勉为其难的承认，“嗯。”

“为什么打你？”

楚桓伊虽然此刻比较放松，但好在脑子还在，总不能告诉秦聿是因为不想给他介绍女人吧？

“嗯？”

楚桓伊语气有些烦躁，对他的态度没有那么友善，“想打就打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秦聿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楚桓伊，他认为自己对楚桓伊就像是秦声言对叶然一样，是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相处之中，他竟感出了些难得的安逸轻松。

“手段还是差了点，换做我，就用刀，在你的脸上，勾个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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