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食物,不给水,更没有榻可以睡,将一帮人折磨得够呛,再依次审,实在没有嫌疑的先放走,将范围一步步缩小,现在留下来的人还有一百来号,还得继续。
这般兴师动众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
陛下晨间得知有人在城中散布十问,挑动百姓,气得再次昏迷过去,弄得现在无人敢提这十问,看戚将军的样子也是不知晓的。
趁着海漠天要服药的空当,大监将最近的进程和他讲了,戚清河当下明了:“这事有人设局,到底是趁机扰事,还是前后就是一个局,只能留待查验。”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海漠天只是晕,又不是聋,听得清楚后说道:“没错,有人害朕。”
总有小人要害朕,这样的话大监听得多了去了,现在才是由衷地说道:“正是如此,这次有人想要挑动百姓,将陛下从神坛上拉下来,可是还是解释不了黄金甲的爆裂。”
事后查验现场,发现一些被烧得焦糊的玩意,大理寺查过多少案件,见过多少办案手法,也没见过这种弄法的,还在现场发现一些奇怪的碎片,正查验,仍未有结论。
总结下来,事情很大,牵涉的人多,而留待查验的事情与人更多。
戚清河心道这才是一摊真正的浑水,心中有了定论,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掺和进去,当下说道:“臣以为此事牵涉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臣这外行之人去查验。”
“臣久不在都城,对都城的各种变化浑然不知,此等情况下,臣应该死守边关,防止东越北进。”戚清河掷地有声:“这才是臣最应当办的事。”
反正,不答应。
其实大监也觉得海漠天晕头了,怎么醒来后就嚷着要见戚清河,还说只信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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