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临夏着急,江舒离二人顿觉好笑,刚才的紧张气氛消散了些,也不继续逗她,二人异口同声开口。
“江家。”
江舒离赞赏地看向晚秋,两人想法不谋而合。
“江家?!”临夏心下震惊,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刚冒出头,就在心中给否决了。
李氏与江知鸢纵然对小姐很是不好,上次回江家,江知鸢甚至还想动手打小姐,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江家出来的女儿,总归是有一丝亲情在身上。
何况万一事情败露,李氏与江知鸢面对的将会使身败名裂的下场,临夏想不到那两个人会这么蠢。
并且此事凶险异常,李氏母女为何不作万全准备,单单只派一个男子过来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江舒离顺着临夏的话茬开口分析,“你也说了此事凶险,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纵然凶险,可若是成功,那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就是我江舒离。”
“届时成功之后想必她们还会派人将众人引进殿中,此事若是传出来,我还怎么在陆家立足,万人唾弃不过如此。”
“我没让小舅舅对那男子严刑拷打的原因是他不一定会知晓指派自己的人是谁,李氏和江知鸢虽蠢,但这种事并不会亲自出面,就算被发现也很难扯到她们身上。”
若是自己真被陌生男子轻薄,李氏母女出面添油加醋,再为自己说好话,不仅会处理掉她,还能够为她们搏一个好名声。
当然,就算是失败也没什么损失。
此桩乃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晚秋临夏二人听得心下大惊,她们只是略微思索了一番,并没有想到深层次的含义,这么一看,李氏母女包藏祸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二人如临大敌,生怕李氏母女不死心,再想出什么阴损的法子对江舒离下手。
晚秋犹豫片刻之后,开口询问道:“小姐,此事是否要回禀老爷,让老爷为您主持公道。”
江舒离冷笑一声说道:“他?呵。”
江慎元此人以利益为重,从来没有关心爱护过她母亲,从小到大对自己也从来没尽过父亲应有的义务。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江舒离与江慎元的关系都不如在街边喂一条狗关系来的亲近。
“父亲平日里如何待我你们亲眼所见,若是不说,谁能知晓他竟然是我的父亲。”
晚秋临夏思索当年在江家生活的日子,脸色很是难看,但凡老爷顾及江舒离一些,她们就不会过那么多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
在江家,江舒离与江知鸢的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
“此事若是告知他,他不仅不会为我主持公道,说不定还会暗中包庇李氏母女,为她们二人遮掩。”
“小姐,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受委屈,不能做些什么反击吗?”
临夏很是心急,她看不得想要对自家小姐不利的人好好活着,一点惩罚都不受,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公平可言呢。
江舒离知晓她是为自己好,耐心安慰她,然后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此事不宜打草惊蛇,若是被她们发现端倪,说不定会想出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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