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楚焱的声音。“喂！干嘛不说话？”

眼眶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我想和你说采访稿……”

一句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几秒钟后手机里传来他的嘲笑声。“你不会是哭了吧！是不是又像上学时被人冤枉考试作弊那次……”

这人真烦人，她组织语言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人开口了。“我知道那篇报道不是你写的。”

所有的解释都被噎在嗓子里，被利用的愤怒，被理解的感动，这些情绪交织让她鼻子酸酸的。“那你替我和聪姐解释一下。”

“放心吧！聪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多大个事儿啊……”

从楼梯间里出来她的心情好了些，妆早哭花了，拿出化妆镜补妆。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法制部所在的楼层，她走出电梯检查自己的着装.

娱乐部与法制部的环境相比较，一个像装修豪华的娱乐会所，一个像陈旧的街道办事处。

叶苒苒站在那张掉漆的桌子后，把手里的转部文件交给法制部的陈主编。

陈主编的穿着与这里的环境很搭，一件半旧的暗沉沉的外套，袖口都磨得起毛了，外套里面是一件深蓝色格子衬衫，工作证就随意插在衬衫口袋里，工作证的挂绳垂在外面。

陈主编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打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他又把保温杯放回到桌上，随意地看了眼手里的转部文件后放下。“行，你随便找张桌子坐吧！”

叶苒苒把一个袋子放在桌上。“师傅，这是您最喜欢的鸭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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