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灵儿弯嘴笑着,挥挥爪子同人打招呼。
“方才听小莲说你回来了,我还不太相信,”见着活人,刘孜暗暗松了口气,“我帮你诊下脉。”
“好呀。”白灵儿大方地伸出手去。
她的脉象十分平稳,面上气色不错,全无生产完的憔悴模样。
“怎么做到的?”刘孜心中生出几分好奇,刘家世代行医,他是刘家的后代,对医术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与求知欲,按照常理推断,女子怀上双胎,又恰逢早产,想毫发无损,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儿,偏偏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刘孜不信。
白灵儿坏笑着说:“你不是大夫吗?自己猜呗。”
刘孜双目一瞪,略带气恼地说:“身子刚好就想着捉弄人?”
他忽然有些怀念在王府里养胎的灵儿,那时的她多安分,多听话啊。
“这叫近朱者赤。”白灵儿笑吟吟地将过错推到二呆头上。
刘孜嘴角一抽,忍不住抱怨:“你就不怕我把这话复述给王爷听吗?”
“那我就说,是你先捉弄我的。”白灵儿倒打一耙。
“得!当我没说。”她当真做得出告状的事来,刘孜抬手做投降状。
见他服软,灵儿也歇了开玩笑的心思,两人并肩往堂屋走去,路上,她把剖腹产的事说了一遍,引得刘孜连声惊呼。
“天底下竟有此等特殊的法子?”
“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灵儿笑着下了结论。
刘孜细细追问手术过程,想从中吸取些经验,可惜,白灵儿只懂些理论上的事儿,具体要如何操作,还得问当日操刀的大夫。
正巧,那人跟着到了京城,人同孤狼一道回王府歇息去了,灵儿便同刘孜约好,有空请他到府上,当面向安乐堂的大夫取经。
在黄玉斋里待到半夜,灵儿总算把白白盼了回来。
王氏见天色已晚,又不见莫长歌的踪影,提议道:“今儿就在家里休息吧,我给你收拾房间去。”
她风风火火地去了后院,白灵儿以前居住的卧房一直空着,被褥、床单一应俱全,只需稍稍整理一下,就能住人。
“娘,我来吧。”灵儿将白白收回空间后,拔脚进屋,想帮王氏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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