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趟裘家堡的裘丞似乎更加忙碌了,从我进门开始就在打电话,有时中途还要对着电脑说几句话,语言更是在中英法德等中间来回切换。
说起来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上大学以前我一直以为欧洲人都是会很多语言的,毕竟隔得近,可等上了大学我们的外教才告诉我们,在西方的普遍现象是一人一生只会一种语言,你去纽约说法语或许能碰到听得懂的,可是去光城说英语绝大多数情况下一天都碰不到一个能交流的。
那位外教用了一整节课的时间跟我们说他曾经遇到过的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最后用以印证像他那样懂8门语言的白种人绝对是站在语言金字塔顶尖的。
直到我头一次见到裘丞进入暴风工作状态,一台电脑、一个笔记本、一个平板、两部手机,那天我用了一个自动听写翻译软件,分辨出来的语言是18种……
绝大多数人的人会觉得多掌握一门语言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像我这种外语专业并学习了几种不同体系的人很清楚,不同体系的语种掌握起来的难度是很恐怖的,就好像我们的作息,上白班的人偶尔切换一下夜班或许觉得还行,可要是一会白班一会夜班一会早班一会晚班的来回折腾生物钟就会崩溃。
语言体系没那么容易崩溃,但是容易紊乱,就像某些掌握多种语言的发言人有时会出现一句话中用了不同语言不同语序或者整出中式英语这样的笑话,这就是掌握的体系太多而导致的紊乱。
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裘丞说错话过,即使再频繁的切换他也始终游刃有余,就好像这18种语言都是他的母语。
有时候我都想把这个男人的大脑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跟我一样的生物构造还是披了人皮的精密仪器。
还是说他对外惜字如金就是怕语言体系紊乱?
一边重温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边我终于把来自走后门这件事的怒气消了,他这么忙,我其实不应该为了这些事打扰他。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转身给他续了杯咖啡。
裘丞换了只手拿手机,在我放下杯子时伸出了手臂,我只道他是手麻舒展筋脉也没注意,却在直起身时被他一下子拽到了怀里。
为了报道我穿的是第一天见老爷子那一身,跌坐在他大腿上时,一条腿没来得及跟上让裙摆一下子蹭了上来,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突如其来的凉意还是让我惊呼了声。
与此同时,电话那端叽里呱啦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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