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明抬起自己被咬的右手，放在张启脸前说道：“不是她咬的，那这一口难道是我自己咬的吗？那我未免也太傻了吧。”

“可是之前下人们送饭进去的时候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张启推测道。

张启确实眼光老辣，他觉得宋念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突然疯掉的，一定是有什么导火索。

“应该没有吧，我就是端着饭菜去给她喂饭而已。”张少明故意隐瞒了自己喂饭的细节，以及对宋念的殴打。

“这确实很让人匪夷所思，如果照你所说的你一进去端饭菜她就扑向你了，那一定就是在你进去之前，她就受了刺激，可是并没有其他人进去过她的房间啊。”张启纳闷道瞅了瞅眼神闪躲的张少明。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张启问道。

“啊？……”张少明一下子慌张了起来。

“宋念应该不是你一进房间就扑了过来吧，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启看着张少明闪躲的眼神越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张少明支支吾吾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启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

“好吧，我承认她确实不是我一进去她就扑了过来。”张少明坦白道，瞄了一眼张启又低下了头。

“我进到房间以后，端着饭菜坐在床沿，想去给她喂饭吃。然后她就像疯了一般扑了过来，把我扑在了地上，饭菜也撒了一地，我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又扑了过来，我按住了她，可是没想到她会咬我。”张启坦白道。

“然后呢？”张启又询问道

“然后……然后……”张少明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说！”张启低吼道。

“她咬了我以后，我把她推开了，然后就开始打她，她身上的淤青都是我打的……”张少明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小声。

“都是你打的？”张启惊讶道。

张少明点了点头。

“你确定是她咬了你以后，你才打的她？”张启怀疑道。他没想到宋念身上的淤青竟然全是张少明打的，听了张少明的解释以后，他开始怀疑是张少明先打的宋念还是宋念先咬的张少明。

“是的，是的，是她先咬的我，然后我才打的她，也怪我当时是太冲动了，因为实在太疼了。但是绝对是她先咬的我，我才还手的。”张少明知道打宋念肯定是错在自己，可是他得说明自己不得已的地方。

“那按你这么说，还是在你打她之前她就出现了问题。”张启颔首思考。

这时张夫人带着如春又重新回到了药铺来接张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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