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去的时候，沈至在喝酒。

原本漂亮灿烂的金发都变得黯淡起来，肩膀撑在吧台上，一杯杯的的灌着酒。

说完向风语的来意，沈至喝酒的动作突然顿了下去。

碧绿色的眸子转到张律师身上，他盯着张律师看了许久，突然露出一个笑。

“虽然开价比向家低一些，但是外人终究比不上师徒之缘。”

“张律师稍等一下吧，待会儿把向秋带走。”

张律师其实有些惊讶的。

毕竟据他所知，这个冒名顶替他十弟的沈至可是个硬骨头，向家疯了一样的针对，他都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放向秋，眼下竟然向风语说了一声，他就放人了。

“好的。”

正腓腹着不愧是有名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沈至再次出声：“我有东西给你们鄢总，麻烦张律师亲自送给他。”

张律师皱皱眉：“鄢总现在不见任何人。”

沈至笑笑：“多年谋划打了水漂，他为了向风语放弃自己的命，他想死我不拦着，没有真正的尸体可以让我几祭奠，趁他现在还没死透，我送些东西都不行吗？”

张律师有些为难的思索片刻：“……可以”

等了片刻，沈至带着一个木盒回来了，同时还有一封信。

“木盒帮我给你们鄢总，这封信，交给向小姐吧，算是我在发现鄢行月的心慈手软后，一意孤行针对她的道歉信。”

“张律师要拆开看看吗？”

沈至笑着问道，眼角淡淡的褶皱配上翡翠般的眸子好似盛了盈盈春水，让人生不出什么负面情绪。

确认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纸后，张律师摇头：“我没有偷窥他人隐私的习惯，沈先生放心。”

说完，他带着两个东西，以及恢复自己意识，此时被五花大绑的向秋回去找向风语复命了。

向夏冷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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