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字眼触动了檀音的心绪,一时间她神情大恸,泪如雨下。
檀音忽然觉得谢循这个男人很烦,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做这些呢?
多此一举!平白惹得她心烦意乱!
果真烦人!
如是想到,搂在他腰际上的双臂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搂越紧。
感受着腰上的力道,眼底是她泪眼朦胧的双眸,谢循掌心轻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上下抚弄着。
低头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点吮去,动作轻柔地仿若一团云拂过。
从眼角至脸颊,一点点往下,直到唇畔。
稍稍停顿,眼帘低垂之际微微抬眼便装撞入她的视线。
如水洗过的明眸一尘不染,清冽似春日里融化的泉水,让人不知觉沉沦其中。
不等他有所动作,唇上一片柔软温热,甘甜浓蜜的气息闯入唇齿。
软滑似小蛇的香舌搅弄着,动作小心、稚嫩,又带着别样的引诱,直让人心神晃动,想溺死在其中。
闷哼声自喉间溢出,鼓起的喉结上下律动,谢循眸光变得深邃。
唇间的磕碰,让他微微吃痛,眉头舒展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肆意掠夺。
这儿的床榻偏窄小,不如镇国公府的宽敞,也不够稳固,不过是稍微一动便吱吱呀呀的,引人遐想的声音在深夜中越发清晰。
怕引来府内下人的注意,檀音死死地压抑着,咬紧唇,抱住他的身躯,小心翼翼的。
谢循额角青筋乍起,热汗从额头滑落至下颌。
拍了拍她丰润的臀部,谢循气息浓稠,嗓音喑哑:“放松,不会有人过来。”
檀音薄汗淋漓,逐渐放松下来。
恍惚间,她竟有种他们在偷情的禁忌感。
……
三书六礼,聘书、礼书、迎书。在谢循亲自上门提亲后,择日便带着正式的聘书又去了宋家里一趟。
第三日则将礼书送了过去,上面记录着聘礼,整整十几页的册单,足足念了一个时辰才念完。
这还只是聘礼,除此之外,谢循还另外给准备了一份给檀音另做嫁妆的财物。
此份礼单未公开,其中还有一些是大太太添置的,加起来林林总总并不比那份聘礼少,还都是属于檀音一个人的。
至于宋家届时会给谢循准备多少,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以宋家对檀音做得那些,他并不认为他们会给檀音准备多少。
而他只想给檀音更多,至少不会让他人轻易超过,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如流水般的聘礼搬至宋家,足足摆满了一个院子才勉强放下,看的下人们瞠目结舌。
早知三姑娘极受镇国公的宠爱,但万万没想到镇国公会为了她重新置办大婚,甚至是从下聘的流程开始。
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原以为只是简单的扶正罢了,再宴请一些亲朋好友热闹一番,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竟是这般重视,不顾他人的目光。
听到最后,下人都已经麻木了,尤其是复写礼单的管家,手已经僵硬地快要抽筋,但远远比不上心中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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