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第一条马路空荡荡的。我走进第二条马路。在两条马路的拐角处，有一个人靠墙站着。我对这个人说：“请问这地方叫什么名字？请问这是什么地方？”那人不理睬我。我看见一栋房子打开着门，便走了进去。

第一个房间空荡荡的。我走进第二间。房间的门后边，有一个人靠墙站着。我问这个人：“请问这房子的主人是谁？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他不理睬我。

这栋房子带着一个花园。我走出房子，来到花园。花园里空荡荡的。在第一棵树后面，我发现站着一个人，我问这个人：“请问这是什么花园？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他不理睬我。

我在村子里逛了逛，发现这是一座小城市，所有的街道都空荡荡的。所有的门户都敞开着。街上没有人来往，房子里没有人走动，花园里没有人散步。但是在每一个墙角，在每一扇门后面，在每一棵树后面，都站着一个默不作声的人。而且，次次都是一个人。这些人看着我走过。

我来到城外，走在田野上。

走了一段时间，我回过头。发现一大群人跟在我后面。我认出来，这些人都是我在城里见过的人。他们的脑袋都很奇怪。他们似乎不紧不慢的样子，但是个个都走得比我快。他们走路的时候没有一点声响。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赶上我，把我团团围住。这些人连全是土黄色的。

这时，我在进城时遇见并询问的第一个人说了：“您去哪里？您不知道您已经死很久了吗？”

我张开嘴想回答，突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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