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知道。

只是她不喜欢这个妇人，所以她没有管。

那力量也没有臭味，就连佘桑都没有管，她就更不打算说了，就这样吧。

只是没想到那人会直接把这妇人给杀了。

不过按照她的罪行，本来也就是死刑，桑茶不会可怜她。

至于人死了，不好调查……

桑茶伸手一摸，在空中抓到一个东西，然后递给董言礼，“要继续问吗？”

董言礼：“……”

看着面前被桑茶给抓了，整个鬼都浑浑噩噩妇人，咳嗽一声，“问。”

妇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董言礼。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还是会被继续问话。

原本还因为死去的女儿突然出现，觉得奇怪，现在看见自己死了，他们依然能够控制自己，妇人当下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你……你们到底是人是鬼？”

“为什么我都死了，你们还能够抓住我？”

说完立刻疯狂起来，赤红着双眼，盯着桑茶，“所以刚才我被人杀害的时候，你都在一旁看着？！”

她发疯的样子，好像桑茶是她的保镖一样。

桑茶什么也没说，后退了一步。

灵魂见她找桑茶的麻烦，立刻过去，挡在了桑茶的前面，“滚开！”

“你不许靠近她！”

她到现在，依然没有记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但她就是发自心底的恨她。

那种恨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