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当时他怎么拦都拦不住,非说要报恩。”我继续说,“他回来找我了,就在昨晚,他在大兴安岭山脚下,想要上山来见我。”
“啊?”唐流大大地吃了一惊,“然后呢?他上山了吗?奇了怪了,怎么他突然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想上山,但是白澜不允。”我说道,“所以青宴想了另外一个办法来给我传话,他给我传话说,他是来报恩的,因为我要有一劫。”
唐流一听,语气瞬间就严肃了起来,“劫?什么劫?”
“我也不知道,他传话传递过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少了很多字,我只能猜个大概。”我也叹了一口气,“现在就是这件事挂在我心头,又抓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头绪。”
唐流急急忙忙地问,“劫这么大的事儿,必须得让他当面说清楚啊!跟白澜说事情的严重性了吗?这都不放人进山吗?”
“我现在就是纳闷这件事!白澜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就连沈瑜也跟他统一战线,还是那套说辞,说什么为了我好,让我什么都别想了。”我赌气地说,“没有办法,我只听清了两个字,一个是‘劫’,一个是‘雪’。”
唐流声音略有迟疑,“这……什么意思?”
我言简意赅地说了我的猜测结论,“我想了一会儿,觉得他这么着急忙慌地过来,那劫就有可能是死劫,而那个雪……我觉得不像是大兴安岭的天灾,我最近一段时间唯一有接触的,好像就只有薛家楼的那位雪娘娘。”
然而我没能得到唐流的回应,他沉默了,一瞬间就完全沉默了,我试探性地喊了他几声,“唐流?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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