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事情,从梅漪口中是问不出来了,她被梅尚阳保护的很好,就像一个活在世外桃源的小姑娘,可以一辈子快乐下去。
这就是梅尚阳所期望的吧,希望她一生都这样平安喜乐下去。
我们俩其实也没聊多久,梅十一就发现了这家伙不在自己房间里,出来四处找人,梅漪立刻脚底抹油开溜,临走前还把自己的手串摘下来送给了我,说给我当纪念,如果我还有机会过来,一定要来找她完。
我笑着收下了手串,跟她道别,等她走后,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手串,那是用草编织的,上面还绑了很多彩色的小石头,是很有意思的小手工制品,我想应该是她自己编的。上面的草似乎用了一些特殊的处理手段,能够让它一直保持青嫩的模样。
我好好地把手串放进了包里,然后心底对白重说:“梅漪走了,我问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白重又从隔壁走了过来,我则把刚刚跟梅漪聊天的内容都跟他说了一遍,白重听后沉思了很久,说:“不是诅咒,不会有这种奇怪的诅咒,更多……似乎像是一种输掉的赌注。”
“什么意思?”我问道。
“如果是诅咒,只能诅咒特定的人群,我打个比方,比如受诅咒的都是梅家的女眷,到一定年龄了就会去世。诅咒,最重要的就是有规律可循,可他们家离世的人,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
白重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可能是我们不够了解,不清楚吧。但你说你怀疑这件事跟楼栾有关系,我觉得你猜的很有可能是对的。”
白重说到这里,神情郑重了几分,“晚上跟梅尚阳见面的时候,你或许没有留意过,那个家伙有两次,很明显地将视线落到了安文书的身上,一次是刚进门,一次是我们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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