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也清楚，持卷人和龙族的来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是想要凭借这两股势力对抗当时的朝廷，但最终溃不成军，这两个势力也开始诈死，就好像现在的夜神殿一样！”

他这么一说，秦子夜便明白了，感情说到底，这些东西全部是他们自己想要的，而不是为九州所考虑的。

想想也是，按照这些人的自私程度来讲，有绝大的可能性，所以他也不相信秦虎是在骗自己，他没有任何理由！

“所以你将父亲培养起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杀回去报仇？”

秦虎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泛出一丝骇然的杀意:“如果不是当年我那个可笑的哥哥追杀我，你奶奶也不会落下病根，如果没有他们追杀，你奶奶也就不会这么早死。”

秦子夜沉默了起来，起身长吁了一口气。

这世界的对对错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权利相争之下，全都是累累白骨，将军的身下，全都是尸山血海。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也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真真假假，对对错错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报仇只不过是增加更多的伤亡，说到底就是一句话，不准馒头争口气，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秦子夜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当局者迷，他作为旁观者听的很清楚。

“或许吧，但我坚持了大半辈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回去，站在秦家的大门之前，告诉他，他错了！”秦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完这一切之后，他就好像是做了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一样，压在心中的那块石头也落地了！

或许这是因为说出来之后好受很多吧！

“所以，秦家的秘密就是你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力量？”

秦子夜突然话锋一转，带着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道。

“…...”

秦虎刚想脱口而出是啊，但转眼之间便已经反应了过来，笑骂道：“小狐狸啊，居然还箱套我的话。”

“算啦算啦，既然都已经说到这里了，告诉你也无妨，秦家的底蕴的确是这些年积攒的力量，不过还是有些孱弱了，相比于阴暗面的秦家，这样的力量还是不够看，所以，当年我寄托于北狼铁蹄，而现在，我寄托你的大罗天。”秦虎没有丝毫犹豫，就好像他说的，已经说到了这里，说完也未尝不可。

自己除去是秦家家主的身份之外，还是秦子夜的爷爷，亲爷爷，没啥好隐瞒的！

“我需要他们的位置，另外，圣殿的事情，您了解多少？”

秦子夜又坐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他。

“圣殿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关于圣殿的事情，或许你可以问问华清尘，他是圣殿的人，比我知道的多。”

秦虎摇了摇头。

秦子夜撇了撇嘴：“我上午见了他，被追杀了，逃回帝都的，追杀他的是圣殿之主的第六个夫人，已经被我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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