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循环，本来形势好转的牤牛部落大军彻底的溃败了。

那怕还有不少将领在大声嘶吼着指挥，可惜破胆的战士已经失去了斗志。

“杀！”

李萱一声低吼，手中的长枪在空中化为一片残影不断的横扫，突袭，劈刺不断收割着人命。

他不需要直接杀死人，混乱的战场只需要将人击落无人接应分分钟就会被四处奔逃的战马踩成肉末。

李萱的眼神冷漠不带一丝感情，手中的长枪如同幻影。

身后十八骑紧紧护在他身后，再后面是苏烈带着三十来号残兵。

整个队伍不足六十号，可却如同一条巨蟒不断吞噬着前方的人群。追逐着一群人慢慢冲进了牤牛部落中，不少部落里的老幼妇孺惊呼的躲藏。

“屠了！”

李萱嘴角微动低吼，苏烈瞳孔一缩忍不住抬眼看向前方威猛狂暴的身影。

真狠！

没错，苏烈觉得李萱是真的狠。不过他也并没有觉得李萱此话有什么不妥，在他看来突厥人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屠了也是为了净化环境。

“杀！”

众人发出一声怒吼，如下山猛虎冲入牤牛部落中见人就杀。“啊，求求你…...”

“该死的汉…...”

“混蛋，砍死你们…呃...”

惨叫声，求饶，怒吼声传遍苍茫天地。鲜血洒落这片曾经还算平静的草原，原本还在家中等待丈夫、儿子凯旋的突厥人哀嚎着，祈求着。

可惜屠刀还是落下了，一个个红着眼睛汉家儿郎手并没有软。

“李萱！”乌兰丽雅匆匆而来，看到李萱等人竟然在灭族忍不住大吼。

一丈红划过血地冲到李萱身前，双手张开拦在了李萱身前大吼道：“他只是一个人孩子！”

“切，与本王有什么关系？”李萱理都不理，手中长枪枪尖一抖对面双腿颤抖眼中却饱含厌恨的男孩缓缓到底。

李萱没有怜悯，不带感情的眼眸憋了一眼乌兰丽雅淡淡的道：“你或许不知道你们突厥每年南下不仅抢夺粮食还抓捕人口吧？”

“知道！”乌兰丽雅轻声道，对于草原名族与中原汉家的世仇她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也有耳闻。

“呵，知道？”李萱哼了一声，然后看向前方逃亡的人群幽幽道：“你不知道，知道突厥人为什么叫我们双脚羊吗？”

“双脚羊啊！羊是突厥人的粮食，而汉家百姓被掠夺来也是粮食。”

“他们能对我汉家百姓下口，本王为何不能下手？”李萱冰寒的目光射向乌兰丽雅，她忍不住身子一颤他眼睛很红。

“哈哈哈，本王最少给他们留了全尸而我汉家百姓被你们突厥人吃了多少？又能留下几根枯骨？”

“本王不要做圣母，本王也不畏惧任何口伐笔诛只想顺从本心做一回快意恩仇的人。”李萱的声音远远传出，苏烈等人身子一抖一个个眼中含泪。李萱说的情况他们都遭遇过，也亲眼目睹过。

当时那种惨烈与心痛还历历在目，就在刚才有些人甚至有了同情心。

可现在，他们下手越来越狠。

乌兰丽雅也沉默了，这种事情她其实也有耳闻可是她毕竟只是突厥的圣女。人都是自私的，突厥是她的种族就算是错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屠戮。

“李…...”

“闭嘴，再多言一句本王连你也剁了！”李萱突然抬头，面色狰狞的看着前方一具尸体。

不能也不能说它是尸体而是一句尸骸，因为此时那副尸骸已经只有一个头颅上还有肉了，正在一个火堆上呲哩呲哩的冒着青烟。

糊了！而且面部也看不清了，可是从体型能看出来应该比刚才他杀死的男孩还小一些。

突厥人也易子而食了吗？

不，不可能！

那应该是汉家儿郎，李萱嘴唇都被咬破了。

这一刻他有些恨自己了，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带人冲杀进来。那样的话或许还能救他一命，五六岁的孩子啊。

混蛋！

轰隆！

李萱彻底的狂暴了，手中长枪一挑乌兰丽雅被甩飞到那个被撕裂的帐篷门口声音如万年寒冰的传来道：“看看，那就是你所谓的还是孩子！”

“杀！一个不留！”

怒吼声传遍天地，李萱坐下的万里烟云照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嘶鸣着冲入了部落深处，李萱这次没有任何克制手中的长枪直接化为了死神镰刀。

一次次的横扫，拍打只要看到还有气息的人几乎都被打爆了。

惨叫声越来越少，乌兰丽雅则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那句骸骨。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想哭，为什么大家都是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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